从符墨的房里出来后,杜润祺走在最后,待众人都走了,跟着符捕头去了他的房间,“符伯父,我有一件很是奇怪的事想和你说。`微?趣_小+税~ ?无`错?内+容?”其实符墨来盘洛城时他就想与他说了,但因武林大会一事紧急,一直没有空告诉他,现在他又受伤了。杜润祺想了许久,决定告诉符捕头。
他和六指神偷去过一次盟主府,为了查八年前盟主府盟主一家六口被烧死的事,曾偷偷开棺验过尸。他们确是被大火烧死的。
当时一起埋葬的人除了盟主的妻儿外,还包括府上的管家。他们却从中发现了一件非常怪异的事,管家的左腿上有个骨折过的痕迹。换句话而言,那尸首是个瘸子。但他们打听过了,盟主的管家是个身子健康的人。
当时他们觉得不对劲,经过暗中打听后发现,盟主府上以前确是有一位瘸了脚的仆人。当时大火烧死了仆人,大火后,这个仆人也确实是失踪了。
“符伯父,我怀疑当时盟主的管家他没有死!”
符捕头闻言神色凝重,当时的案子是他办理的。回想道,“当时那场大火烧死了十几人,皆被烧得血肉模糊。¢d¢a¨w~e-n¨x+u′e′x*s¨w!.~c/o?m,我们也是靠盟主府的下人的辨认才找出盟主一家的。依照当时的情况,想要以死尸替人,也不是不可能的。”若
真是如此,难道管家还活在人世?
“我猜他很有可能没有死!”杜润祺道,那管家为何要诈尸呢?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他对符捕头道,“刚刚在屋里我听丁捕快说话时,就想起这件事了。许门主临死前会说那场大火不是他放的,伯父,你觉得这其中会不会另有隐情。”
“我心里也是这么想,以我对许彪多年的认识,他没必要撒这么一个慌。”不过,一切皆有可能。
“伯父,你说若当年放火的真的是另有其人,那……”
“此事你先不要声张,不要告诉任何人。”符捕头打断他,肃然对他道,“我们暗中再继续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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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武林大会的事情终于落下了序幕。受了伤的几个帮主已经开始逐渐恢复了。\第,一¢墈.书,旺¢ \耕¢新-嶵/全*众人商议后,处死了冥啸然。冥教的手下前去施救,也被抓住,死的死伤的伤,其他的都逃回了大本营。这次冥教受到了重创,估计二十年内也翻不起什么大浪了,江湖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处置完要事后,众人收拾行李,回到了裕华城。符捕头的回归令整个衙门的人都沸腾起来了,陈大人也非常高兴,给大家办了个庆功宴,晚上一起去迎春楼喝酒作乐。
衙门所有的捕快都去了,包括杜神医,洛安等人也都去了。
宁如玉却没有去。这几天她一直都在悉心照料符墨,今晚刚好要给他换药。
到了房里见他正在看书,不禁有些揶揄道:“陈大人难得一次请客,衙门的人都去了,你却只能在屋里养伤,心里会不会不高兴?”
他放下书,一脸的无所谓,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道:“不会。我本就不喜热闹,呆在房里,也没什么不好。”
“那就好,我还怕你心里会不舒服呢,”她笑了笑,把药酒、布巾等物准备好后,冲他喊道:“坐回床上吧,我给你换药。”
他依言,听话的坐回床。
她拿着托盘到他身边,很自然的去抬手想去解他的衣裳,顿时吓了他一跳。
“如玉,不是擦手上的伤吗?”那日他手臂上也受了轻伤,他以为她是要给他的手擦药。
她怔了怔,好笑的摇摇头,反而觉得他是在大惊小怪,“当然不是,我是要去你腰上的伤换药。”催促道,“快点,你自己把衣裳脱了吧。”
“脱、脱/衣裳?”符墨结结巴巴的道,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如玉要给他腰上擦药?这、这他不是在做梦吧?!
她莫名,“不脱/掉上面的衣裳怎么给你换药?……赶紧啊别磨蹭,给你换了药我还有别的事要做呢!”
他的脸闪过一丝红晕,心里顿时紧张起来,推辞道,“如玉,这药我还是自己来吧,我自己也行的……”
“你的伤在后背,自己怎么擦?”她皱起眉,“又不是第一次了,有什么好难为情的……你昏迷那两日都是我帮你换药的,不然你以为你身上的衣裳都是谁帮你换的?”
甚么?!符墨脸轰的一声血液直往上涌,第一次目瞪口呆得说不出话来。他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