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就会死,他还想活。将手里的斗篷扔下,他慢条斯理解腰带,脱掉湿透的外衣。
衣裳退到腰间,手指顿住,他没回头,冷着嗓子:
“滚出去。”
清荷咬唇,心疼不已,眼泪止不住:
“殿下!”
难受归难受,她和他始终是主仆关系,清荷不能忤逆主子,哭着退到门外,坐在地上哭。
殿下这种时候不愿人伺候,小德子将门关上,坐在门口另一边,眼眶发红。
愤恨地想,这水深火热的日子,究竟何时能熬到头?
南宫止打开箱子,里面都是穿旧的衣服,他随手拿了件套在身上,掀开被子躺下。
屋里没药,他也领不到药,身上的伤,新旧加在一起,几乎不剩一块好地方。
但只要不死,只要耐心等,就总有好的时候。
他睁着眼,定定望着桌上那件粉色斗篷。
明媚的颜色,与这灰扑扑的破屋格格不入。
但是,正好,不是吗?
下学时候,雨停了,路面泥泞,回来鞋子脏得没眼看。
北辰琸脸还痛着,心情不佳,进了下人院子,浓眉一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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