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手横在灰土上方,尚能感受到余温。说明这火,才熄不久。
安染微愣,她躺了一整晚,这一片,侍卫不会轻易过来。谁添的柴火,不言而喻。
她看向丰朔,不禁想。若这人不与她为敌,他身上,还是有很多可取之处。心思细腻,大胆风流,又会照顾人。
一道阴影近身,接走了她手里的衣服。
离去之际,男人微凉的指尖似有若无地轻轻刮了下她的手背。
很轻很浅的一下,分不清是故意调戏或是不小心碰到。
不过安染很快就从他慢条斯理穿衣服的行为,有了判断,他是故意的。
她忍不住蹙眉,昨晚才说要想想,要考虑,现在,还没给个准信,就动手摸她……这是从了她的意思?还是单纯地耍流氓?
安染飞快瞄他一眼,男人一本正经系腰带,温和端庄的表象下,看不出丝毫的风流轻佻。
可藏在这副皮囊之下的,却与之完全不相符。
指尖仿佛残留着他的温度和那一划而过的感觉,被衣服盖住,就像他们两之间不为人所知的秘密,也全都掩盖在一场雨和一席夜幕之下。
安染从来都不是坐以待毙的性子,其他侍卫三三两两出门了,破屋里只剩他们两个。
她蹲在丰朔跟前,不甘示弱地伸出白嫩掌心,也摸了一下他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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