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为清,这几日总是无端难受,留下再陪我几日可好?”
望舒唤来医工,医工说:“殿下身子硬朗,并无大碍。”
望舒瞪了他一眼,闷声便开始收拾行囊。
谁料第二日一觉醒来,晏希白便染上了风寒,声音嘶哑,隐隐有发热的症状,他告了病假,披着一身狐裘,倚在王府大门,说道:“娘子回去吧,我这病体残躯怕是喝再多的药也修复不好,岂能再牵累了望舒。”
她无奈叹了口气,放下行李后,将他拉回被窝,暖烘烘的火炉散发着热气,侍女端着熬好的药走了进来,刚开门就有寒风呼啸而入。
望舒抖了抖身子,觉得有些冷飕飕的,他捂着望舒的手,热乎乎的,她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他掀开被子一角,说道:“娘子要不要到床榻上来,里边暖和。”
望舒没有理会,将冒着热气的药碗端了过来,“起来喝药。”
他听话地一口闷了下去,望舒有些心疼,问道:“不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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