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久看了看季沉手中的衣裙,颜色各一,她将衣裙接了过来。/山?芭·看^书\罔_ _埂′鑫~罪?全-
“你与元柳似乎关系很好?”
“利益关系罢了,本来昨夜就想与你说,但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睡着了,便没有叫醒你。”
沈久听到季沉说起昨夜,突然觉得耳根一红,然后假装无意的问道:“你昨夜想与我说什么?”
“林岐应该已经告诉你了,谢语是我的舅父,元柳昨夜告诉我,舅父就被关在平安寨地牢的第三层,而且她将钥匙给了我,所以我想三日后,去地牢救舅父。”
沈久没想到,元柳竟然还将地牢钥匙给了季沉。
“三日后,我与你一起去救谢语,我其实也有事要找他。”
季沉本来就打算让沈久与他一起,自然是应了下来。
“为什么要三日后才去救谢语,其实现在去也可以。”
季沉在书案的纸上写了两行字,然后窗户便飞来了一只黑鸽,沈久见过这种黑鸽,引雨曾经用过,是季沉联络风雨的信鸽。/x?i`n_k′a!n-s′h!u?w,u..*c^o,m_
“现在还不行,我答应了元柳,要替她寻一个人的消息,三日后交给她。”
沈久没有再问,心想那便等三日后再去救谢语。
这三日里,季沉还是如往常一样,沐浴后与元柳共晚膳,然后再回房,三日里他将床让给了沈久,自己都宿在外间。
三日后,风雨果然如期传来了消息,季沉便去见元柳了。
“元寨主,余砚所有的消息,都在这里了。”
季沉将一个卷轴递给了元柳,元柳打开卷轴,她看着卷轴的表情,可谓是如山峰般层峦叠起,有喜有悲,起起伏伏。
这个卷轴里,包含了余砚生平所有的事迹,甚至连余砚死后葬在何处,如今坟前的草有多深,都记录在轴。
季沉看着元柳的表情,说道:“余砚的消息,元寨主应该是最了解的人,又何须来找我。”
元柳收好卷轴,说道:“我确实很了解他,但那是他还活着的时候了,他死后的事情,我一概不知,我只是......想知道他最后葬在了何处。·墈!书^屋- ·最?芯,璋^踕~哽`薪-哙+”
季沉也是今日收到卷轴时,才知道原来元柳曾是奚风门的人。
“元寨主,我打算今夜便去救谢语,这几日,还劳烦元寨主替我遮掩一二,营造我卧病在床的假象。”
元柳给自己斟了杯茶道:“放心,我会替你遮掩的。”
季沉说了声多谢,便要离开。
“季沉,你房中的女子是来救你的对吗?你喜欢她?”
季沉停下脚步,没有说话。
元柳似是自嘲的笑了下,然后看着季沉的背影道:“我差点忘了,你怎么会被儿女之情所累,堂堂风雨的主人,又怎会允许自己有弱点,只可惜,她怕是还不知道,你是故意被抓上寨的吧。”
季沉的手放在门扉上,沉声道:“我的事就不劳元寨主挂心了,我劝元寨主,还是不要知道的太多为好。”
元柳又似是自顾自地说道:“我只是想到余砚当初也如她这般,孤身深入死地来救过我......,季沉,希望你最后不要落得和我一样的结局。”
季沉没有再回元柳的话,直接推门离去了。
沈久还在房中等着季沉回来,今夜应该就会前往地牢救谢语了,待到季沉回来,沈久便上前问道:“怎么样了?我们今晚可以去救谢语了吗?”
季沉看着满眼期待的沈久道:“可以,我已经让元柳为我们做掩饰,待夜深时,我们便去地牢。”
听到季沉的话,沈久眉眼舒展开来,说道:“我已经仔细看过地图,这几日我也曾去地牢附近探查过,有了钥匙我们应该很容易便能进入地牢三层,比起我们上次在杜如晦的地牢时,会容易许多。”
沈久说完话,见季沉没有反应,便走近一步道:“你怎么了?季沉,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季沉的思绪被拉回,他神情一顿,又很快恢复如常道:“我没事,你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有了钥匙,我们确实会容易许多。”
约莫到了丑时,季沉与沈久便进入了地牢,有了钥匙,他们很快就到达了地牢三层,毕竟这次,季沉不是那个沈久以为的柔弱小公子了。
地牢的三层,与上面两层皆有不同,上面两层的地牢都是比比相邻,而且守卫森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