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廓,沈久双唇因醉酒而滚烫的热度,从季沉的耳廓瞬间传遍了他的全身,季沉眼眸微沉,眼中暗涌的思绪起起伏伏,他俯身将沈久压在身下,湿热而急促的呼吸从沈久的侧脸缓缓滑下,定睛凝视着沈久道:“你平时与你师父就是这般相处的?”
沈久发红的眼角滑下一滴泪,声音委屈地说道:“师父,我不想再独自一个人活下去了,六百多年,太孤独了。” 季沉原本燥热的心瞬间便凉了下来,他闭上了眼睛,许久后才睁开眼,眼神已经变得清明,他放开沈久,轻柔地替沈久擦掉眼角的泪,然后将被褥替她掖好。
晚风从窗外吹来,吹散了弥漫在两人身上淡淡的酒味,季沉就这样坐在床边,凝视着睡梦中的沈久。
沈久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她感觉有些微微头痛,然后起身下床,发现房内没有季沉的身影,桌上放着一件衣裙,旁边的茶杯下还压着一张宣纸,她拿开茶杯看着宣纸,纸上是季沉留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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