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子冷冷开口道:“我给你们两个选择,一是将玉家小女儿交给我,二是放我走。¨第+一′看,书_枉\ +冕\废?悦-读-” 她又看着沈久身后的十七,轻笑了一声道:“我知道她不是玉家的小女儿,你们也不用想拿她骗我。”
红衣女子先是用匕首划破了玉寒山的手臂,然后道:“我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我数三声,若是你们还不选择,下一刀会划在哪里,我就不能保证了。”
“三。”
沈久向着玉言走去,立于他的身侧道:“玉言,你如何选?” 玉言死死地盯着面前的红衣女子,然后微松了自己握剑的手道:“救叔父。”
听到玉言这句话,玉寒山突然情绪激动道:“不要管我,玉言,杀了这个杀害兄长的凶手!为兄长报仇!”
“二。”
沈久再看向玉言,发现不知何时,他遍布血丝的通红双眼中,尽是愤慨、悲痛和不甘,握剑的手也在微微颤抖。
沈久心道不好,然后右手握住玉言的左肩,急声道:“玉言,稳住心神,气沉丹田,压制住你体内的真气,你再这样下去,会急火攻心,走火入魔的!”
玉言在听到沈久的声音后,眼神中闪过一丝清明,然后又感觉到有一股凛冽如冰的真气,自他的左肩而下,游走于他的全身,在帮他压制逆乱的真气。\t*i^a\n*l,a,i.s,k/.?c.o?m¢
“一。”
“放她走。”
这两道声音是同时发出的,沈久一边替玉言压制真气,一边和引雨他们又重复道:“放她走。”
红衣女子见自己可以逃脱了,眼角露出笑意,看着沈久便道:“还是这位小美人儿识时务。” 她让所有人都不要动,然后挟持着玉寒山一步一步向后退,眼看就要退至十尺开外了,她右手握紧抵在玉寒山喉间的匕首,左手抓住玉寒山的肩膀,打算收回匕首,左手再击中玉寒山右肩,将他向前推去,然后逃走。
就在她收回匕首的瞬间,玉寒山突然掏出袖间的一枚簪子,反身插在了红衣女子的喉间,红衣女子虽躲避不及,但也一刀刺进了玉寒山的胸口。¨小?税?C-M′S_ ~庚¨薪¢罪~全.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玉寒山背对着众人的身影开始有些摇晃。
一时间,红衣女子和玉寒山都捂住伤口,步履漂浮地向后退去,然后两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引雨见此,连忙飞身上前,林岐查看着玉寒山的伤势,引雨则急切地问红衣女子,“溟瀛残卷在哪里!”
第20章 真凶
红衣女子瞪大了双眼,脖颈间的血不停地流,她几欲张嘴说话,却只能吐出鲜血,最后半个字都未说出,便没了气息。
玉寒山的伤情也比红衣女子好不了多少,匕首插入他的胸口,幸运地是未命中要害,但人已经是昏了过去。
引雨命人将红衣女子的尸体与玉寒山一同带上了马车,待玉言的情况稳定后,便启程返回了玉家。
沈久一行人刚抵达玉家时,便看到玉声与闻阮阮在门口来回打转等候,玉声见到沈久,连忙跑到沈久面前问道:“沈姐姐,怎么样?可有抓住凶手,我哥哥呢?”
闻阮阮也跟了上来,两人都目光殷切地看着沈久,“凶手已经杀了,玉言只是有些内伤,并无大碍,只是你叔父玉寒山,他被凶手劫持,受了重伤,此刻正在后面的马车里。”
闻言,闻阮阮立刻跑向后面的马车,玉声则是先去了看了玉言,再去照看她叔父,玉寒山被抬入玉家府邸中医治,很快便将大夫找来了,大夫诊断一番后道:“虽然匕首未伤及要害,但是失血过多,现在又陷入昏迷中,还不知道何时才能醒来。” 大夫话音刚落,闻阮阮刚止住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玉言自感心中愧疚,说道:“若不是我一时不察,被那红衣女子言语激怒,急火攻心,叔父也不会被那女子所伤,本该由我手刃仇人,却引得叔父以命相搏,是玉言对不起叔父。” 玉声见玉言满心愧疚,便走向玉言,安慰地握住玉言的手。
林岐见此情景,偷偷地与引雨说了几句话,然后引雨便道:“好了,各位就别在这里自揽罪责了,我这里有月昼谷的还魂丹,给玉寒山服下,保他无事。” 说完他便将药丸交给了大夫,大夫听到月昼谷三个字的时候,眼睛都闪了光,连忙接下药丸说道:“太好了,有月昼谷的还魂丹,他定然能够醒来。”
大夫给玉寒山服下了还魂丹,称病人需要休息,于是除了闻阮阮,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