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该死!”
“哼!”姜太后冷哼,拂衣而去。
虽这事她不知是谁做的,但在天下臣民面前,皇帝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却是叫她心情愉悦。
祭天大典结束,皇帝礼服绣着蟒纹的消息不胫而走,疯传于宫野。
将庶出皇子的蟒纹绣在九五之尊衣服上,这是何等大逆不道。
人人压低了声音,惊恐而兴奋的讨论。
不多时,锦绣将打探到的消息告诉绮月寒,眼睛都急红了:“公主,这可如何是好?这礼服分明是您一片赤诚给陛下绣的,定是让什么歹人做了手脚!可陛下不知,怪罪下来可怎么办?”
绮月寒站在廊前,目光深沉,指尖无意识的掐进栏杆中,连木屑将手指刺破了也如未知。
良久,她道:“父皇自会信我。只是不知,这做手脚的歹人是谁。”
能接触御前,且神不知鬼不觉的调换了她送去的礼服,宫中有如此权利的,能有几个?
绮月寒凝眉沉思,应该不是姜太后。
这江山社稷,那女人视为囊中物,定是想安好无虞的交到她亲儿子手上。
断不会在祭祖大典上做手脚。
那还会是谁?
绮月寒按捺心思,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她做。
“兹事体大,我去父皇面前请罪。”
“公主!”
“不必担忧,我自有分寸。”
祭天大典弄得一地鸡毛,皇帝宫前人人大气不敢出,绮月寒来时,陆德福正在宫门前走来走去,看到她如看到了救命稻草。
“诶呦,公主殿下,您可算来了!”
“德公公,父皇他?”
陆德福使了个眼色,绮月寒心领神会的跟他退远了一些。陆
“殿下,此事非同小可啊!江山社稷,岂可儿戏?祭典出了这样大的事,文武百官,众目睽睽,陛下就是想护着您,那也是没办法啊!”
绮月寒眸光微动,满口苦涩。
前世,有一次父皇为了护她,故意斥责,她却为此伤心埋怨了许久,哪知父皇的良苦用心?
现如今……
“公公说的,建德都明白。今日大典上,还未多谢公公周旋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