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月寒起身,送赵秋白出门,赵秋白行了礼,就拎着药箱离开了。
“唔……”
珍珠此刻钗环散乱,眼泪挂在脸上,眼底尽是恐惧和憎恶。
衣衫在拉扯中变得凌乱不已,狼狈至极。
哪里还有当日在皇后身边时的半分风光!
“你既然得了这样的病症,也实在不便留在我身边伺候了,皇后娘娘那,你也一定是回不去了,免得发起病来再吓着皇后凤体。”
绮月寒冷冷地瞥着她:“不中用的人活着也没有意思,看在你伺候我一场的份上,就找人牙子将你发卖了,日后的福祸,全在你自己的运气。”
话音刚落,便有几个身强力壮的婆子,将珍珠拉了出去。
绮月寒长舒一口气,身边的毒瘤总算铲除,自己也能清净片刻了。
珍珠被发卖出去的事,很快就传进了宫里。
绮元随并没有将此事迁怒到皇后身上,却也借机敲打了几句。
萧白萱心中困惑,她分明没有同意珍珠的计策,那春药是从何而来。
思来想去,也就只有一种可能!
姜太后!
她从轩辕殿出来,就直奔清宁殿。
太后也听说了此事,自然知道萧白萱此来是兴师问罪的。
“臣妾自问对您言听计从,您为何要害臣妾!”
今日好在是皇上没有追究,若是果真追究起来,她一定吃不了兜着走。
“皇后这是哪里的话,哀家是你的亲姑母,怎么会害你呢?”
姜太后坐在那,一副慈心仁义的模样。
萧白萱心里却清楚的很,她的这位姑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牺牲一个侄女,也没什么了不得。
“那日珍珠来找臣妾,细说了这个计谋,还让臣妾为她寻药,这件事实在太过冒险,稍有差池便全完了。只凭珍珠一人,她绝不可能有胆量去做这样的事,也绝对弄不到那种禁药,其中曲折,太后定是心知肚明。”
萧白萱好不容易安插的眼线也被铲除了,实在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语气也顾不上再多么克制。
“你也不必这样激动,皇帝不是没有责怪你。”
姜太后顿了顿,瞥了萧白萱一眼:“这样吧,你不是看不惯祺嫔和她的孩子吗,其实哀家也不想她生下孩子,有了倚仗,她就不会乖乖听话了。哀家就帮你解决了这个麻烦,如此,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