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硬是将这份蠢蠢欲动给压了下来。
一路上,赫连潭的目光都没有从绮月寒的身上挪开,心中的躁动越发汹涌,他只得掀开帘子,将注意力转移到外面。
好在,没多久,马车就在别苑门口停了下来,车夫放好脚凳,轻轻敲了敲车门。
可此时的绮月寒在一路颠簸下,已经进入了梦乡,赫连潭思来想去,既舍不得叫醒她,又不能直接抱她进去。
他甚至有些懊恼自己,当初为什么不直接以夏北国三皇子的身份见她,这样即使他们之间亲密一些,总归有婚约在身,也无人敢说一声逾矩。
如今这可好,躲躲藏藏,畏手畏脚。
实在无法,只得将绮月寒叫醒。
“贵女,醒醒,咱们到了。”
好在绮月寒睡得不沉,很快就睁开了眼睛。
她睡眼惺忪,强撑着站了起来,赫连潭先一步下车,在下面搀扶她。
听到消息赶出来的锦绣,看见这一幕,上下打量了赫连潭一眼,心中奇怪,面上却不动声色,上赶了两步,扶住绮月寒。
“劳尊使费心了,您且回去休息吧,这里有锦绣就够了。”
别苑门口,面朝着最繁华的一条街道,现在正是人多的时候,若是让有心之人瞧见了,实在是不妙。
“她喝多了,我不放心。”
知道锦绣的顾虑,赫连潭撤了手,后退一步,但依旧铁了心要跟着。
锦绣无法,只得扶着绮月寒进去,由着他一路跟进前苑。
直到看见她躺上床,赫连潭这才放心离开:“煮些醒酒汤,防止她起来时头疼。”
锦绣应下,目送赫连潭出门。
珍珠正打来热水,打算给绮月寒擦身,正巧遇上赫连潭从绮月寒的卧房出来。
心中一计升起,她进屋放下水盆,换了身不显眼的衣服,趁着黄昏,入了宫。
索性绮月寒这会睡着,不会有人想起来找她。
拿着皇后的手牌,珍珠还算是畅通无阻,很快就来到了栖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