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不会忘记今天。在简陋的武场里酣畅淋漓地练完内功,在柜台边和看场的人分食越斐然买回来的馒头和窑鸡。
越斐然看着她埋头大吃,看着看着,微笑起来。
各取所需,馒头窑鸡。
忽然觉得世上许多交易,包括她自己刚才做下的那件,都有些穷极无趣。
她俩就在武场里和衣睡了一夜,不暖和,但至少挡风。
越斐然自不必说,杜玉书内功精进过后,耐寒的能力也提高不少,这一觉睡到中午起来,她发现自己不光没有受冻,还睡得神清气爽,当即大喜,以为自己就要成寒暑不侵的高手了。
结果她刚准备从打地铺的地方坐起来,就发现不对。
“谢映!我脚麻了!”
不是睡觉压久了的刺麻刺麻的感觉,是近乎没有知觉!她双脚自小腿以下,提不起劲来!
难道是昨天练功练太狠,给她练麻了?不应该啊!
越斐然早就醒了,在她身旁打坐,闻言眼都没睁,“别紧张,是我在你睡着的时候,封了你的足阳明胃经。”
“你有病?!”杜玉书旋即反应过来了,“这又是什么稀奇古怪的练功方法?”
越斐然睁眼抬头,在她面前打个响指,“猜对了。现在调动你的内力,尝试去打通你自己的足阳明胃经,如果打不通的话,就只能想办法自己来找我了哦。”
说罢,也不管杜玉书作何反应,她闲闲散散起身,拍拍衣服,背着手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