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幅辟邪锦做出的辟邪大裘,一旦着身,十步之内蛇豸走避,瘟瘴全散。正因为这件辟邪大裘,仆固弘音才能钻研出中原武林忌惮不已的大罗生功呢。”
“真的吗?一件衣服能有这么厉害?!”杜玉书惊奇不已。店老板点点头,“江湖传言有夸大之处,但辟邪锦用一种生长于虺都的辟毒草药茎叶拈丝掺纺,再以特制的药汁浸泡,用我的家传织染之法,使药性牢牢锁入经纬之中,水洗不掉,火烧不消。如今再要织造,一是材料难寻,二是耗时太长,若无机缘,纵有个十年八年的时间,也未必可以完工。”
越斐然挑挑眉,“没关系,我们对辟毒本身没有要求,来黑市也只是想找一件能够拿得出手的衣服而已。请问老板,如果定织定染,你眼下最拿得出手的技艺是什么?”
杜玉书原本还想,这种身怀绝艺的人会否有什么怪癖,然而这老板还真人如其貌,质朴得不得了,做生意毫无藏私,更无令人难办的脾性,越斐然一问,他就仔细给出了几样选择。
“我最擅长做锦。若要顶好的技艺,有这三样:一是色,我染的色,天下找不出同样的一匹;二是料,我织的料,柔韧得宜,光泽流转,透水疏汗;三是裁,我裁的样式,就是让其余一流的裁缝对着仿,都仿不出十分的相似。”
“好!”越斐然也很爽快,“这三样,我们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