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萧条的院子,看看灰蒙蒙的天,还有这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转暖的天气,还有老道褡裢里越来越少的钱,她哪能不着急?她想出家前的娘有句话是说对了,她就是天生的操心命。在家操心爹娘弟妹,出家操心这没谱的师父。
“要饿死,也是先饿死师父嘛。坤者厚德载物也,咱们修的就是坤道,好好种地准没错。”
净淳认了些字,这几日一边赶路一边背典籍,早不好糊弄了,“坤道就是种地?那乾道还不得上天去!”
老道叹了口气,旋即不知为何又笑起来,她理完了那片小菜圃,直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嗳!他们要是想上天的话,那就上天去嘛!反正咱们只管种地。”
净淳不搭理她。老道晃悠出来喝了两口水,看着日头又起了一卦,看了半天,意料之中又无可奈何似的,“有人正在上天呐!”
杜玉书确实感觉自己快上天了。
经越斐然的点拨后,她发现殷红汐的七月砂克制肾水,而池水中的毒克制心火,于是尝试以维持五脏六腑运作来代替对外物的严防死守,经过一番煎熬,还真被她维持住了平衡。
而此时奇异的事情发生了。本来会要了她的命的东西,此时在她体内渐渐稳定了下来,且有与血肉之躯融合的趋势。
殷红汐往池中一看,微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