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相比之下,白府的守卫显然没严府那么森严,巡逻的护院每隔三刻钟才走过来一队,而且各个没精打采的。她们随便觑个空子就靠近了府邸中心,再绕开几队护院,后面就简直是如入无人之地。此时天色也黑了下来,月亮挂上中天。
眼看这地方确实不危险,连杜玉书都放松下来了,抱着剑闲庭信步,忽而又叹了口气,“唉,进是进来了,可我们要去哪儿找白雪哀啊?”
她们连白雪哀的卧房在哪儿都不知道。而且白雪哀如果真的被关了禁闭的话,她们还得去找白府的禁闭室,那可比找卧房还难。
越斐然看了看周遭,摸摸下巴,道:“她如今身份一落千丈,应该没有资格住在主院了,去西南角看看。”
杜玉书不疑有他,越斐然一走,她立刻拔腿跟上,殷红汐在她们身后皱了下眉头,似乎在想什么怪事,落后一步才动身。越斐然带着她们走走停停,每一次都精准地掐在巡逻轮空的间隙穿过庭廊,这么大的府邸,竟然没用多久就让她们斜穿过去了,可见越斐然绝对是抄了近道。
这下连杜玉书也有所察觉,越斐然似乎对白家府邸过于熟悉了。巡逻的规律可以迅速观察掌握,府邸的结构也可以根据常识推测,但这都不足以让她们如此顺利地抄上近道。
殷红汐先问出了这个问题,“你来过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