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扬名立万了,他们也一定还会这么写。在这江湖里,让宵小闭嘴就只有一个办法:打到他们还不了手!”
“行!”杜玉书如果不是本来就站着,简直就要一跃而起,“走!打他祖宗十八代的!”
越斐然没动,她自己转身牛气冲天地走了,走出去没两步,又自己停住,转身看越斐然:“……怎么打?”
越斐然伸出一根手指,对她晃了晃,“不要急。走吧,先找个清净地方,我看看你底子怎样。”
杜玉书木然地抱着剑跟在越斐然身后,她们绕开闹市,找了个按时辰记账的小武场,大门一关,围栏一闭,越斐然先探了探杜玉书的内力,三指搭住脉门,不消多时,杜玉书丹田里几斤几两她就全清楚了。
越斐然叹气。
“真是很弱啊。”
“……那还用你讲。你自己夸下海口说能九十天教会我的,不准知难而退!”杜玉书本来就只有十三岁,如果没点空前绝后的天赋,在师门里是分不到太多资源的,更别提她那个特殊的情况,多年以来能把基本功练扎实,她觉得自己已经很厉害了。
“别急啊,我又没说难,也没说不教。”越斐然漫不经心,绕到她身后,抬手按住杜玉书的肩膀让她就地盘膝坐下,不急不徐的,准备先给她补补课。
“知道天下武学最基本的三种流派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