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爹爹当皇帝,娘亲当女帝,霜儿要当‘玉玺管理员’!”她宣布着自己的新职位,声音奶气却斩钉截铁。¢秒=章?&节?°小@^说???网ee? 1#已*?:发=?布?@÷最_新@?·章·节+
泉儿被姐姐的宣言逗得咯咯直笑,小手一拍,几缕更清澈的灵泉水汽飘出,精准地落在玉玺底部光洁的平面上。水汽氤氲流淌,飞快地凝成了三个荧光闪闪、每个笔画都缀着几个会旋转小光圈的篆字:“轮班制”。
满殿大臣看着那“轮班制”三个字,嘴角抽搐得更厉害了。
“陛…陛下,”户部侍郎钱益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壮着胆子出列一步,袖中的紫檀木算盘珠子无意识地拨得噼啪作响,“微臣…微臣斗胆进言,要不…真让两位小殿下保管玉玺?”他顿了顿,偷眼觑着夏紫月和萧景容的脸色,“左右…左右往常用印,都是陛下亲自以灵泉之力激发印文神韵,这玉玺本身…倒真像个…呃…大印纽了。”
他话音未落,仿佛是为了佐证他的话,泉儿又打了个小小的喷嚏。这次喷出的灵泉水雾并未落地,而是飘到大殿中央,迅速凝聚、拉伸,竟在半空中形成了一幅清晰的活动画面投影!
画面里正是上周夏紫月在御书房“保养”玉玺的情景。_a~i_h·a?o\x/i¢a~o`s_h^u,o!..c-o\m/只见小小的霜儿正踮着脚,努力地将一粒粒闪烁着柔和光芒、由纯粹灵泉之力凝结的“光点糖果”,小心翼翼地往玉玺底部那“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的篆书印文缝隙里塞,小脸上满是认真。
夏紫月看着这活灵活现的“罪证”回放,一时竟无言以对。她目光落回地上,霜儿正努力地用小手推动那沉重的玉玺,让它像个巨大的陀螺在金砖上旋转。玉玺滚过之处,一道道由细密灵泉露珠组成的“霜儿到此一游”水纹图案清晰可见。
这一幕,猝然撞开了记忆的闸门。
三年前,凛冽刺骨的寒风仿佛瞬间又吹到了脸上。那时她一身褴褛,啃着冻得比石头还硬的窝头,连一块能换半碗热粥的玉佩都没有,只有无尽的绝望和冰冷。腕骨上,那道在逼真扮演重伤流民时留下的旧疤,此刻仿佛又被萧景容指尖温热的触感覆盖。他方才揽着她肩头时,指腹正轻轻摩挲过那处凹凸不平的旧痕。
“景容,”夏紫月忽然侧过脸,看向身边抱着泉儿的丈夫,唇边漾开一抹极轻、却如释重负的笑意。/鸿¨特^小·说+网* -免+费^阅`读+她的目光追随着正指挥玉玺在萧景容锃亮的玄铁战靴靴面上盖下一个荧光“好爹爹”章的霜儿,“或许…我们真能把这座冰冷的皇位,变成能护住他们童真的游乐场?”
泉儿似乎听懂了娘亲的话,立刻拍着小手响应。清澈的灵泉水从他掌心涌出,如同有生命的画笔,在夏紫月身后那宽大威严的龙椅扶手上飞快游走,留下两个荧光闪闪、每一笔都缠绕着可爱小蝴蝶结的大字:“同意”。
霜儿则一把将刚刚“盖完章”的玉玺抱了起来,噔噔噔跑到夏紫月面前,用力塞进她怀里。更多的金色光点跳跃着,在玉玺侧面那道月牙豁口周围拼出一圈花体小字:“娘亲盖章最漂亮”。
退朝时,礼部尚书王伯安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官服胸口的位置,那里似乎还残留着被“好宝宝章”盖过的微凉触感。他惊愕地发现,无论怎么用袖子擦拭,那无形的印记带来的奇异感觉竟然顽固地留存着,仿佛真的洗不掉了。
萧景容替夏紫月抱着那方沾着霜儿新鲜口水印和光点蝴蝶结的传国玉玺,玄铁肩甲在殿门透入的天光下泛着冷硬的微芒。他看着怀中这方曾供于金匮、无数人觊觎的国之重器,如今却沦落为女儿玩具的滑稽模样,低沉的嗓音里带着一丝自己也未曾察觉的笑意与感慨:“夫人,本王原以为,这东西合该锁在九重金匮,受万民敬畏供奉。不曾想,竟成了霜儿手里滚来滚去的玩意儿。”
似乎感应到爹爹的“诋毁”,霜儿立刻扭过头,小手一挥,几粒光点精准地落在萧景容抱着玉玺的手背上,跳跃着拼出四个小字:“玩具最贵”。
泉儿也不甘示弱,清澈的灵泉水从他指尖渗出,滴落在玉玺顶部的螭龙印纽上。那水珠并未滑落,反而如同种子般迅速生根发芽,眨眼间便在那庄严的龙头上,用流动的、半透明的灵泉水草,勾勒出四个摇曳生姿的字:“开心就好
夜风渐凉,拂过巍峨的太极殿飞檐,檐角铜铃轻响。殿内,灵泉蛙们尽职尽责的“呱呱”报时声与鹦鹉笨笨那字正腔圆、反复学舌的“玉玺弹珠”鸣叫奇异地交织着。在这座象征着大楚至高权力的皇城心脏里,这方承载了太多血火与野心的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