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两盏茶时分,霍睿言在外请见。-0′0¨小.税?惘~ .埂?欣,嶵¨快_
“二表哥,你来得正好,情况如何?”宋鸣珂丢下笔,起身离案。
霍睿言捕捉到她喜滋滋的笑颜,低声问:“陛下似乎对于元医官为木族王族之事很欣慰?”
“那是自然!”宋鸣珂笑道,“一来免去他的杀身之祸,二来利于两国建交,三来对兄长的病益处多多……只可惜,往后难再和元医官相聚……”
见书房内除余桐外再无他人,她径直道出心中所言。
“陛下极为不舍?”
“相处日久……不是很正常吗?”
宋鸣珂茫然不解,冷不防与余桐警惕的眼光碰撞,更感狐惑。
缄默片晌,余桐面露难色:“陛下,小的去御膳厨房,给您催一催醒酒汤。”
也不等宋鸣珂批准,他倒退着出了书房,并为二人关上大门。
宋鸣珂正处于微醺状,见霍睿言默然不语,她打了个哈欠:“你还没说,元医官他怎样了……”
霍睿言听她开口闭口全是元礼,眉梢凝聚不悦,淡笑道:“元医官诸事安好,倒是臣心里不大好受。\2′8/墈¨书/网* ,追+嶵′薪+彰^截`“
宋鸣珂挪步靠近,握住他的手:“嗯,我懂,你重情重义,必定也舍不得他。”
霍睿言无比汗颜。
这丫头想哪儿去了?
难不成……她全然没想到,这些年来,元礼一直默默倾慕于她?
她到底迟钝到了何种程度?
“臣不好受,并非因为元医官要离开中原。”
“不然呢?那是为何?”
霍睿言大手一探,将她抄入怀内,低头贴着她的耳括:“是因为……陛下。”
宋鸣珂哧哧而笑:“我又没招你惹你。”
“就是因为,陛下最近都不招惹臣,臣心里难受。”
宋鸣珂伸臂环上他颈脖:“哟!学会撒娇了?那……想要我怎么招惹呀?”
“听说陛下的温泉浴……缺个伴儿?”他唇瓣挑起一抹了然的微笑。
“……”
宋鸣珂早猜到,他把她和宋既明的对话听进去了,却料想不到,他会口出此言。·3!0-1^b+o′o+k`..c!o-m*
酒意困扰下,她傻了眼,红了脸,
霍睿言以舌尖舔了舔她耳垂,闷笑道:“陛下喜欢什么新鲜花样?可否告诉臣?”
“我、我那都是……逢场作戏!作不得真的!”宋鸣珂恨不得咬舌自尽。
“陛下改日亲身示范?”
他的吻沿她的秀颈寸寸下移,所过之处无不如星火燎原,硬生生逼得她香汗淋漓,也逼得她浑身酥麻。
她喉底溢出低哑泣音:“你!你你你不许嘲笑我!”
“我这是嘲笑你吗?”霍睿言以手扶额,一脸无辜,“我明明是……调戏你啊!”
“是吗?”喝得半醉的宋鸣珂糊里糊涂,睫毛无意识地颤动,眸珠倾垂,随意嘟着嘴。
“看来,不够明显,”他往前逼近,一倾身将她摁在案上,俯首撕咬她耳垂,笑语哼哼,“得加把劲儿。”
第一百一十一章 ...
灯火映在二人交叠的躯体上,投向白墙上的影子因动作轻摇,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宋鸣珂上半身仰卧在书案上,身下压着奏折,身侧尽是笔墨纸砚、笔床、笔洗等物,凌乱无序。
不知是酒劲上头,还是情潮汹涌,她红润两颊如滴血,被薄汗一染,恰似露浥海棠。
她下巴抬起,任由霍睿言的吻从脸颊滑至颈脖,挤开方心曲领,飘移而下。
双手被箍,人已软成一团柔绵,半醒半醉,随时沦陷。
好半天,她终于回过神来,轻哼求饶:“二表哥,这是……书房,外头有……”
他的唇寸寸上移,最终吞噬了她喉间细碎的呜咽,愈加用力,仿佛要将她拆骨入腹。
宋鸣珂被亲得晕乎乎的,浑浑噩噩地思考着,素来谨慎内敛的二表哥……是不是受刺激了?
他的手抚过她脸,逐渐滑下,轻碾她最柔软处,即便隔了层层裹布,仍激得她直哆嗦。
她于迷乱中闪过一个羞耻的念头——糟糕!裹得这么紧,他该不会认定……她真的上下一片平坦吧?
霍睿言从她的唇舌中品尝到了酒的芳冽,略微放开她,对上她那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