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她而言,元礼算得上半兄之谊,即使他为敌方派遣而来的细作,实际上处处护着她,外加对宋显琛的悉心照顾,算是功过两相抵。
就算牺牲元礼之命,未必能换兄长的康复,她狠不下心。
怒火和恨意退去,她不光要为兄长的病情发愁,还得考虑元礼的处境。
一切仍需从长计议。
…………
黄昏,宋鸣珂在霍睿言相伴下坐入马车,急匆匆往镇远候府赶去。
同样的马车,同样的人,踏上同样的路,宋鸣珂的心情与来时大不相同,抿嘴一言不发。
霍睿言于车子的轻晃中注视她,“我知你忍住没对元医官发脾气,有什么不痛快,冲我来,别把自己憋坏了。”
宋鸣珂讷讷答道:“我在你眼里,不分青红皂白到这地步?”
“晏晏,对外,你故作坚强,勉力扛起天下重担;但在我这二表哥跟前,你大可不必顾忌……”
宋鸣珂略一思索,瞬即明白他何出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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