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淡漠关系,想要伪饰已然来不及。
宋鸣珂秀眉微蹙,欲言又止,半晌后续道:“元医官他身份略为特殊,且不知何种原因,似乎惹得太后不快……我担心他遭人追杀,想请你……”
“陛下的意思是,让我去找他,并保护他?”
“连你也知道……他不见了?”
霍睿言暗叫不妙。他为何突然犯蠢?外界均以为元礼终日在府里养病!
细究下来,他方才出口之言尚有余地,于是赶紧改口:“元医官不见了?我还道……陛下是让我去他府上找他……那,他还在京城吗?”
宋鸣珂黯然摇头:“我不晓得。”
表兄妹二人沉默片晌,四目相对,各自揣摩对方心思。
良久,宋鸣珂又道:“你认识的江湖朋友多,替我多加留意。我知你和元医官素来没太多交集……”
话刚从嘴里道出,她没来由心生疑惑。
二表哥和元礼真的没太多交集?
自始至终,她都隐约记得,早在永熙二年春,保翠山行宫举办的花朝节,元礼在制作桃花水晶冻时,和霍睿言眉来眼去地斗嘴,仿佛约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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