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打压他们的理由。
“也好,”她大方应允,“想来二哥二嫂往后长居南方,难得见一次雪……”
这句话看似无心,实则另有所指,宋显扬夫妇皆一哆嗦,随即尴尬而笑。
接下来,乐班子再度奏响丝竹声,宴会貌似恢复了先前的和谐,如像未曾有过那番微妙的对话。
唯独当事人心中留了根刺,细若毛发,吹不走,拔不掉,痛痒难耐。
…………
酒过三巡,皇帝以公务为由先行离席,安王也没逗留,和几位年长的宗亲先后离去。
宋显扬命人先将饶蔓如母女二人送回郡王府上,自己则陪赵太妃沿殿阁外的甬道散步。
月光覆盖积雪,积雪覆盖殿阁,为亭台楼阁淡去了画栋雕梁之色。
狂风扬起母子二人的夹棉外袍,纵然寒冷,他们也不愿躲进暖轿中避风,四目相对,眸光越发复杂。
赵太妃认出宋显扬身上所穿的袍子,恰恰是当初他离京时,她连夜为他赶制的,隐忍多时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滑落于梨花般清丽的玉容上,由热转凉,继而刺寒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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