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李太医在琼州苦寻,元礼也尽心医治,但宋显琛起色不大。
想来待兄长毒性祛除、重掌政权时,霍家两位表兄早娶妻生子了吧?
若她退下来时已上了年纪,美人朱颜辞镜,风华老去,上哪儿去招个驸马?
前两年,她几乎不曾考虑自身的问题。
大抵因第三年诸事顺利,兼之已是豆蔻年华,该动的心,在悄无人知时,已悄悄动了。
酒意上头,兼思绪萦绕之故,她揉着猫脑袋,不发一语。
正逢府上管事有要务请教世子,霍锐承丢下一句“我去去便回”,转身出厅。
宋鸣珂犹自为霍睿言去了安王府却没寻她之事而生闷气,故意不搭理他。
忽见角落里放置的锦盒,她招余桐捧来,浅笑道:“闲坐无聊,我看会儿书。”
霍睿言却没来由心生不详预感——贪杯好色的膏粱子弟口中的“珍稀书册”,九成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正想劝宋鸣珂别沾宋既明给的玩意儿,可惜……晚了一步。
余桐退至一旁后,宋鸣珂打开锦盒,抽出最上面的一本,随手翻了翻,登时心跳停滞,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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