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生他的气,是否愿意见他。
挣扎数日,他终于向父亲提出辞别。
霍浩倡大概也知留不住他,默然片刻,点了点头。
是夜,书房大门虚掩,偶有风沙从缝隙间卷入,摇曳幢幢灯影。
父子二人对坐良久,最终,霍睿言率先开口。
“长姐年底成婚,兄长又不在此,孩儿原是该留下来尽孝,多向父亲和诸位弟兄学习,力争建立军功。”
霍浩倡见他自始至终态度谦和,淡然而笑:“无妨,为父正值壮年,尚能提枪纵马,何须你们兄弟二人挂心?你已在我身边十余年,通晓理论,只欠实战与火候。回京之后,多观察,多思考,多磨练,不伦文武,均可成材。”
“爹,有一事,孩儿不晓得……该不该说。”
“你这孩子!想说就说!学旁人迂回曲折做什么?嫌小时候挨的板子不够?”霍浩倡性子直率,更偏爱同样直接的长子。
“此行路过澶州……听了些言论。”
霍睿言将澶州见闻,及茶肆上民众言语简略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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