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承君:“也就这段时间,你不是说要进军内陆,我想帮帮你,所以就交了京北的朋友,今天说起来也是不打不相识,我也做个主——”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靳承洲神色无波无澜,冷淡道:“道歉只有当事人来更有诚意。”
这算是直接拒绝了靳承君的轻飘飘揭过。
靳承君面色微微一变。
靳承洲而后又道:“大哥自己家里的事还没解决,过来插手别人家的事,嫂子知道吗?”
靳承君这会脸上带上几分不虞,“承洲,你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男人口吻仍旧客套疏离,却比之前更锋利:“只是我的事,还轮不到别人插手,打狗还要看主人,以为找个说客就行了?”
最后一句的语调微微上扬,嘲弄戏谑。
连带着靳承君一同讥讽了进去。
靳承君下颚线紧绷,目光朝包厢里看去。
沈枝意早就进了旁边的屏风。
靳承君一时找不到她的身影,只能收回目光,看向靳承洲。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那位小姐的意思?”他问。
靳承洲:“有区别吗?”
接二连三的堵话,已经让靳承君不悦至极。
但想到靳承洲能好好站在这,还有闲心参加拍卖会——
他敛住心神,平声道:“二弟说的是,过会结束之后,我就让我朋友过来亲自道歉。”
顿了几秒,靳承君又说:“不过既然没事,还是回家跟爷爷说一声,爷爷很担心你,已经重重罚过承鸿那小子了,过两天就把人送出国了,谁知道他居然在背后干出这些事,真是让人伤心。”
靳承洲眼皮都没抬一下。
只道:“说完了,大哥就先回去吧,我还要替我母亲拍手链,可能没办法招待你。”
靳承君走了。
靳承洲转身回了位置上。
沈枝意磨磨蹭蹭从屏风后出来,抬眼看向关上的门。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靳承洲勾了勾唇角:“和我待久了,你点评都变犀利了。”
沈枝意:“……”
怎么什么功劳都往自己身上揽。
臭不要脸。
沈枝意略过他,往自己的位置走去。
男人突然站起身,伸手抓住细白手腕,往自己怀里一带。
沈枝意没有防备,直接栽到他身上。
回过神来,更是整个人直接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的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按下摆在茶几上的拍卖按钮。
顷刻,包厢外悬着的白灯转红。
眼尖的拍卖师脸上笑意渐浓:“二楼贵客出价六百万,康尔王妃的祖母绿手链六百万一次!请问有没有人加价!”
伴随着这声,台下不少人往二楼看来。
沈枝意本能的往靳承洲的怀里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