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阎,那可咋好啊?解成不能给人拉一辈子帮套吧?”
“管他干嘛?你就等着吧,他迟早有一天会后悔的,等他回来的时候你看我不揍他。/幻+想/姬\ `冕-废_岳+黩′”阎埠贵抹着嘴角的淤青恨恨的说道。
“老阎,那你这要不要去医院啊,我看你眼角都黑了。”
“你别提这个,我眼都是解成给打的。你去热个鸡蛋给我敷敷,我现在戴着眼镜都有点看不清。”
“那你等一会儿的,对了老阎,解成这事儿别说出去,人家会笑话的。”杨瑞华就怕贾张氏笑话她,两人都是老冤家了。
“我还能不知道这个啊,你快去吧。”
……
时间一晃又过去了两个多月,现在是九月中旬,学生们都己经开学,南锣鼓巷倒是平静了不少。
南锣鼓巷街道办,秦远今天轮到他来街道上班,每个月十天街道,十天轧钢厂,十天家里,这日子给秦远安排的是明明白白。
办公室里王怜花忙个不停,秦远端着热茶细细的品尝着,桌子上还有一本被打开的书。王怜花时不时的抬头看一眼,但是最终还是忍住了。她是忍住了,可是秦远忍不住啊!
“我说王姐,你老是盯着我看干嘛?我知道我好看,可你都西十岁了,咱俩不可能的。?微,趣¢小′说¢ *首/发~”
“你滚一边去,我是看你长得好看嘛?我是想说你就不能干点活啊,天天的把这些工作交给我,这晚上回家我还得熬夜工作,都影响我休息了。”王怜花哭诉着说道。
昨晚上他丈夫就想着过过二人世界,可是一大堆的工作让王怜花一点兴趣都没有,有的时候她是真想不干了。
特别是现在公私合营,各大店铺的账本由手底下的会计核算以后,她还要进行核验和统计,光这一项工作就能让她一个星期都停不下来。
“嗐!你不就是说的是账本的事嘛,这简单。那账本你就不用动了,下午的时候我带人过来检查。”
“真的啊!那我可就放手了,这事儿要是没弄好你去跟区长说,反正你脸皮厚。”王怜花这下乐呵了,待会儿就去商场买瓶雪花膏,等晚上的时候让自己男人闻。
“得,我跟你说不着。”
秦远说完出了街道,想了想还是没去找阎埠贵,老阎这两天因为阎解成的事心力交瘁的,身子骨又虚,万一出了什么事,他还得负责,不划算啊!
再想了想就想到了大学生,这个年代的大学生还是挺吃香的,上学不用花钱就算了,大学生还有生活津贴,搞得他都心动了。!如^蚊,惘? !免`废/岳?独.就是因为这样,那些大学生眼界也比较高,要是让人过来帮他算账还得谋划谋划。
想到这里他首接去了红星小学,老阎受点苦就受点苦吧。他秦远作为民族的英雄,秦氏一族未来的族长,轧钢厂未来的书记,街道办现在的主任~呃,要是真去了说不定人大学生们还愿意抢着给他干活呢。
但是真要是请人过来不得花钱啊,还是请老阎划算,半斤肉三毛五就能搞定的事没必要花大价钱。
在学校附近的小饭馆吃了顿午饭,这才溜溜哒哒的到了红星小学,跟门卫出示了工作证,就被门卫大爷放进去了。
“同学们,今天我们来学习《悯农》,小胖,你上台来朗诵一下。”
“好的老师。”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停停停!小胖,你念的这诗我怎么越听越不对味呢?锄禾~日~当午?日?
我去!你给我滚下去,小小年纪不学好,回头我要去告诉你爹去。”阎埠贵人麻了,也就是小胖他爹是肉铺的屠夫,不然高低得让小胖抄个三百遍古诗。
小胖子一脸懵逼,委屈的下了讲台。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咚咚咚!”
“老阎,是我,我找你有事。”秦远说道。
“秦远?你找我有啥事啊?同学们,这节课先自习,老师去去就回。”阎埠贵虽然疑惑,但还是出了教室。
两人走到背阴的地方,秦远给阎埠贵发了根烟,随后说道:“老阎,我也就是路过这里,别说我没想到你啊。我们街道这边缺一个会算账的人,我就感觉你不错。
可副主任王怜花觉得你不行,毕竟你是教语文的,算账肯定不拿手。她的想法是去找大学生过来,我没同意。毕竟你也是我兄弟,有好事不能忘了你,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阎埠贵一听感觉里面肯定有好处,连忙问道:“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