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家的动静一个下午就没停过,首到下午西点多阎埠贵才扒着门框爬了出来,扶着墙壁慢慢的站起身子,强行装作正常的模样,可是那两根不断颤抖的鱼竿腿出卖了他。*6_妖~墈.书\罔′ ,唔?错·内¨容!
“呦,三大爷,你这干啥呢?不会是虚了吧?”傻柱刚进院子就看见了这一幕,他都是老司机了,哪能不懂这是什么情况。
“傻柱,你才虚了。你三大爷我强着呢,要不然站着走出来的能是我?”阎埠贵嘴硬道。
“你就吹牛吧你,也不知道上次谁被贾张氏~嘿嘿嘿了,结果去医院了吧。”
阎埠贵人麻了,他媳妇都不知道的事,傻柱怎么知道了?
“您就别猜了,昨天那贾张氏跟我后娘炫耀的时候被我听见了,贾张氏还说了,要是你再欺负贾东旭,她就让你下不了地。”傻柱说完猥琐的一笑,看着阎埠贵腿又哆嗦了一下。
“傻柱,这事儿到你这里就行了,别往外传啊,你三大爷我~要脸呐!”阎埠贵仰着头保证泪水不会掉下来,可是眼中的泪花显示出他内心的痛苦与挣扎。
可是事情就怕事与愿违。
贾家的煤油昨晚上用的不多了,贾东旭为了省点煤油钱,吃完晚饭后就去了隔壁王婶子家里溜门,顺便蹭点光亮。¨墈~书`君* !埂/芯¢嶵_快.
“东旭,你这鞋子做了多少了,我看你这些天就没停过。”王婶子问道。
“嗐,也就做了十一双,连带着给我远哥的就是十二双,明天我就去供销社换钱去。”贾东旭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他这是为了挣钱,做鞋子怎么了?难道男人不能做吗?挣钱嘛,不寒蝉。
王婶子撇了撇嘴,感觉贾东旭正在朝着贾张氏的方向靠拢着,保不准就是下一个贾张氏。
“哎呦东旭,你这还纳鞋底呢,你家出大事了你知道吗?”傻柱今天跟阎埠贵保证了不会说出去,可是不保证还好,一保证他心里就痒痒的。
“我家能有啥大事,我刚从家里出来,根本就没事。”
“嘿!贾东旭,大茂说的不错,你就是个大傻子。你娘的事儿你知道吗?你娘跟人耍流氓了。”傻柱卖了个关子,说八卦就得这样说,大茂教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贾东旭嘴上说着不可能。可是心里也打鼓,这事儿他老娘干的出来。
王婶子心里也痒痒,贾张氏的八卦还不好啊,但凡是贾张氏的事就小不了。^1,7?n′o·v~e?l+.\c^o/m,
“傻柱,你跟婶子好好说说,贾张氏到底怎么耍流氓了,男的又是谁啊?”
贾东旭急了,这事儿不能乱说,他老贾家也要脸啊。
“傻柱,你别胡说,我看你就是造谣,我娘不可能对不起我爹的,你快点走吧,别打扰我挣钱。”
“东旭你别说话,好好听傻柱说,难道你就不想知道那男的是谁吗?”王婶子拉着贾东旭说道。
“想~不是,我不想啊!也不是,我娘没有耍流氓,傻柱你别~”
“贾东旭,我才没有造谣呢,你娘亲口跟我后娘说的这事儿,我晚饭前去了受害者的家里求证过,这事儿一点不假,不过我答应了人三大爷不说出去,所以这事儿保密。”
贾东旭麻了,你是保密了,可是我是怎么知道的?
“哎呦!原来是三大爷啊,傻柱,是不是三大爷掉进河里的那次,我就寻思三大爷怎么查出来身子骨虚呢,原来都是贾张氏的功劳啊!”王婶子激动的说道,这是吃到大瓜了,还特甜的那种。
“不是王婶子,你咋知道是三大爷,我没说是他啊!”
“傻柱!你就是个大傻子!你害苦了我家啊!”贾东旭哭了,老贾家的脸再一次没了。
“那个东旭,我啥都没说啊,我家烧着水呢,先走了啊。”傻柱说完就跑,不能给贾东旭哭诉的机会,他会心软的。
王婶子再也坐不住了,这事儿得跟自己的好姐妹们分享一下啊,要是憋着,估计晚上都睡不好觉了。
当天夜里,阎家就传开了哭嚎声,首到凌晨三点才平静下去。阎埠贵第二天早上出门,是拄着拐杖走的,临走的时候说了:“瑞华,我表弟那边这段时间过得不好,他媳妇走了,我去陪陪他,这几天我就不回来了。”
贾张氏这两天倒是早出晚归的,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了,要是知道阎埠贵好几天不回家,不得跟上去啊。
跟西合院不同的是,跨院里面一片的宁静,堂屋正中摆着一张方桌。秦远,郝金龙,许大茂和刘海中坐在方桌上打着牌,闺女小草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