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政府那边。

但是此刻抬头看向天空的乔曦曦，瞧着却是有些古怪。

“姐？”

乔言看着面前的乔曦曦，敏感地察觉到了一些不对。

乔言向来和乔曦曦亲近，但是很奇怪，在那一瞬间，从乔曦曦身上传来了一种沉凝的气势，就仿佛面前的乔曦曦已经独自经历了数百年的时光流逝一样。

甚至在乔言叫乔曦曦，乔曦曦转头看向他的那一刻，她似乎很用力地回忆了一下，才回忆起了面前人是谁。

“啊，是言言啊。”在说出这句话之后，乔曦曦才总算像是被激活过来一般，她似乎有些头痛，抚了抚自己的额角，“啧，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杉凌，你到底做了什么？”

“930，你是不是觉得，无论如何，我们也拿不走你身体里的力量？”再又一次激活失败之后，吉赛尔气急败坏地抓住了杉凌的下巴。

看着面前被数轮力量冲击，却如同泥牛入海，这会儿甚至还有些昏昏欲睡的930，吉赛尔冷笑了一声。

可是杉凌却只是静默无声，她的瞳孔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得漆黑一团，看着眼前的人的时候，恍恍惚惚没有焦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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