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觉这身体是比你原来的身体好，还是比原来的身体差？”

空灵的声音就像是贴着宫余的耳朵发出来的，清晰地传入宫余耳中。

宫余嘴唇微动，还是无法发声。

“他与红缇雨洋交过手，老衲见他这身体的爆发力强于原来的身体。”

“他是哑巴吗，要你替他回答？”

宫余喉间一松，咳了一声。

“小子，回答。”

宫余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地下坠，他问，“这是什么地方？”

他一问完，身体竟神奇般地稳稳踩到实处。

“这不重要，回答。”

宫余沉默片刻，道，“没什么不同。”

“咦？”

“不一样。”

“小子，你再回答一个问题，用了这身体，你的性欲如何？”

宫余愣住，“什么？”

“你换了新的身体，产生过性欲吗？”

这问题把宫余问住了，他回忆了一番，可以说，没有过。但他不清楚这是不是自己该说的答案，因为他以前的身体也极少产生性欲，只有与祁素逸亲近时才会有感觉，而他用了这具新身体后，不知是未与祁素逸亲近过，还是这身体本来就没有，反正的确没有过那样的感觉。

宫余道，“为什么这么问？”

“别管为什么，你只需回答。”

宫余迟疑道，“……有。”

“感觉强烈吗？”

“……嗯。”

“碰过女人吗？”

宫余蹙眉，“你们到底想问什么？”

“想看看你有没有在撒谎。”

“……”

“回答。”

“没有。”

“回答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