缇真予抬头看站着的宙云，问，“你这是什么招式？可是跟术法有关？”

宙云低头看他，“不是，这是师父教给我的，很简单，只要用魔功把力压到板上，木板就可以动了。”

“不会坏吗？”

“只要我不收力，木板就不会坏。”

红缇真予道，“还蛮厉害的。”

宙云垂眸看他，“既然厉害，你为什么不学？”

“……”

宙云见他不回话，便收回了目光，直视前方，过了一会，他忽然道，“师兄。”

“嗯？”宙云突然正经地喊他师兄，红缇真予心中五味杂陈。

“你原谅师父了吗？”

红缇真予一愣。

宙云没有看他，还是看着前方滚来滚去的海浪，“你知道吗，师父有一个金库，里面有很多金子，你昏迷的那段时间，他把所有金子都拿去补偿冷尼国的百姓了。”

红缇真予：“……”

“他对你真好。”

“……”红缇真予望向无边无际的海面，久久无言。

大风看了看两个人，问，“厄散大师收徒的标准是什么？看天赋吗？”

红缇真予摇头，“不知道。”

宙云低头看他，“师父是看天赋的。”

大风再问，“魔道好学吗？”

“需要引路人。”宙云收回目光，“否则容易走火入魔，泯灭人性，甚至爆体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