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嚷着:“……是你们两个。^j+y*b/d+s+j\.!c-o′m-”
而亭子里坐着两个最古老的魔神,一坛酒已经被打开了,看起来还是未成年的那位正在举着杯子直喊叫。
另一位稳重的一手摩挲着杯子,一只手微微撑着头,发出一声叹息。
而这一切都被格格不入的旅行者和派蒙记录在眼中。
他们两个站在山崖边,感叹道:“大家都很友爱啊!”
……
“嗖——”
“嘭——”
两声炮响,山下码头的喊叫声冲破云霄,他们在山上都能听到喊呼声。
还没有完全黑下去,但香菱已经开始乒乒乓乓的忙活了,知晌则在旁边炖鱼汤,那边还有一堆人在乱七八糟的将食物穿在竹签上。
山下乱糟糟的山上也不逞多让,他们旁边的山峰上也有人在烧烤,还有人朝他们大喊着问:“你们拿盐了吗?能借点不~”
最后一个字在山间飘啊飘。?如?文`网_ -更?新·最,快¢
香菱找到了备用的就准备直接扔上去。
结果一个满身桃花酒味的人伸出皙白的手,将盐拿在了手里:“我—来—嗝~让开!”
温迪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脸上是有些不正常的红晕,这时一阵狂风吹起,温迪松开手,一小瓶盐就脱手飞到山下了。
“啊啊啊啊,方向错了!”香菱大声喊道。
风又大作,盐从山下飞了上来带回了一堆蘑菇和树枝,盐又开始在空中旋转。
“等等,风太大了,已经变成龙卷风了!”大家惊恐道。
最终有惊无险的被送回到了山上。
“谢谢~”
山上的语言又开始飘荡了。
冬季天黑的早,他们早早的就在亭子两侧挂上红色灯笼,几盏煤灯挂在做饭的地方,几根烛火摆放在石桌上。
“上菜啦!”
一声令下,都开始忙活着吃喝。
这一刻,无论是谁都不见忧愁。+s·o_u.k/a?n¢s/h~u¨.?c+o!m?
“咱们又有新朋友加入了,还是* 那句话,朋友不多,全在这桌。”胡桃身为钟离的上司,居然变成了讲话的那个,但气势很足,朋友们也很给面子。
“干杯!”
所有人都举起杯子!
“嘭~”
绚烂烟花即时盛开!
海面上奏起音乐,闪亮的台子上站着人,或是歌词或是舞蹈,杂耍或是说书。
热热闹闹的吃饱喝足后,跟着节奏跟着舞。
大家都或多或少的喝了点酒,建国已经变成猫咪后抱着酒瓶子睡着了。
又是一阵烟花声,这时就不只有烟花声了,还参杂着爆竹声。
这一声可把睡着的都吵醒了,酒劲下去不少,年轻的就抱着一箱爆竹去水边放。
噼里啪啦的一阵,之后才是小摔炮和仙女棒。
男男女女手中都拿着仙棒,旅行者和派蒙早就已经玩疯了,正在和重云他们较量扔摔炮的声音大小。
知晌觉得有趣就看了一会,一转头,就正好看到温迪顺着一阵风飘走了。
知晌:“……”这种就还是有点吓人的。
他凑到钟离旁边小声的问道:“他这是去哪呢?”
“去看看魈那孩子。”钟离微微低下头,将耳朵都在知晌嘴边,听完才小声回话。
嘴中的热气中带着点酒精味,最无法忽视的就是一股霸道的花香,味道不算大,但就是觉得酒精味里带点香。
出口的热气瞬间化为白雾。
两人坐在角落里,贴的很近,知晌没来由的一阵燥热。
他微微朝下坐了坐,身体一歪就靠在钟离肩膀上,头轻轻朝后一靠就是肩颈。
知晌又是一阵羡慕,这该死的直角肩,真有安全感。
亭子里放了烛火,亭子外放了灯笼,但也不是很亮,昏暗中,他们的朋友们都围在附近玩,就连话很少的影都和八重神子站在崖边看璃月的灯火与歌舞。
似乎没有人注意他们两个坐在角落的人。
知晌感觉到自己耳垂上的异样,不一会就红肿了。
又是一阵欢呼喊叫声。
知晌微微转身,两人凑近,两道呼吸贴近,交换,深入。
两人的舌头正在不断缠绵追赶,交换着苦涩的酒香与桃花的甜。
知晌一阵混沌,他或许真的醉了。
……
崖边没有灯,黑暗无比,可这更显得璃月港内灯火的璀璨通明。
“真好啊!”八重神子呵呵笑着。
身边却没有附和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