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两种选择,绕路亦或者是一点一点爬上去。^w\a.n\o¨p+e~n¨.?c-o!m!
可不管是哪一项,都让三人一阵身心疲惫,建国还行,变换成猫咪后身型矫健,踩着一点凸出的小石块就能飞檐走壁,可知晌就真的是纯靠钟离的岩柱了。
三人仿佛是在较劲一般,一个个都不吭声,就闷头朝前走。
在疯狂赶路的第四天,他们就已经绕过层岩巨渊,距离须弥境内只有一段距离。
…
“呜呜呜呜,疼死了,我的脚都烂了,我这粉粉的肉垫啊。”
在这第四天,疯狂暴走马拉松业余赛停止了,原因很简单,三位赛手中的其中一位受伤了。
建国在用猫咪形态跳跃,落地时,一时不察踩到了腐朽的木根,有尖锐的小木条竖立在草丛中,被建国踩了个正着,粉色的肉垫正中央,直直的扎了一根小木棍,也不粗,直径五毫米,可就是这样一个不起眼的软木棍,却在极快的速度下锋利入骨。+l/a+n\l_a¨n^w\e¨n+x!u^e^.\c¨o~m¢
也不敢让建国变回人形了,知晌和钟离轮流抱着他硬是走到了冒险家的野外生存帐篷处,找到河流后他们才停下,掏出急救包。
钟离三人都是急救的一把好手,可对于脚上这根木棍,建国自己不敢动手,让知晌来拔,可知晌才刚伸手,建国就喊疼,原本用来撒娇的软糯的猫咪嗓子,却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刺耳喊叫声,听的知晌都不敢动手了,只是用清水冲洗伤口就让知晌急的流汗。
最终还是钟离走上前,在建国还怯怯的看着走路带风的他没回过神时,快准狠的掐住小木棍往外拉扯,一秒都不到,木棍被拔了出来,建国一时没感受到疼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吃吃……吃东西!”
而真正感受到疼痛的是再次清洗伤口的时候,知晌拿了消毒药水狠命的朝伤口处浇,在建国嗷嗷吼叫的时候,钟离朝他嘴里塞了一口布丁。~g,g.d!b`o`o`k\.¢n*e_t^
或许是“医者不自医”,对他人而言可以迅速愈合伤口的口水,到他自己这里却没什么很大的作用了,伤口确实是在慢慢愈合,可速度绝称不上快,最终里面的肉都愈合了,可外皮上的口子还大大咧咧的张开着,直到建国吃撑了,愈合速度也还是很慢,便只能敷上草药,裹上纱布。
“你的治疗对自己不顶用这事你不知道吗?”知晌惊异的问道。
“管用的啊,伤口都愈合了啊。我只是吃太撑了,吃不下了。”建国真的很委屈,他活了这么久了,能不知道他自己的能力吗?
知晌满脸的“你在说什么臭话”的看着建国:“你上次还说不会胃疼呢,最后不还是来找我们要了胃药。”
“那次也是食物撑的了,不消化就疼,要治病就吃东西,这不就是个死循环吗?”建国的注意力又跑偏到了上次的事情上了。
钟离看了看木刺上的血液:“都扎到骨头了,可见伤口之深,先包着吧,等明日消化后再吃些东西,便能完好了。”
损伤一人,他们也就不着急了,坐在河边支起了鱼竿,河水纯天然无污染,清澈见底,能看到水里有几条墨黑色的大鱼。
“你钩子上没鱼食。”建国靠在靠背椅上,鱼竿就支在他的头顶,建国连动都不敢动。
“愿者上钩。”知晌盘腿坐在一边,淡淡的回道。
钟离走到他们身边一会看人一会看湖,眼神中带起了一丝波澜,也不多说话,默不作声的在旁边捡了些干树枝,生起了火。
一时间噼里啪啦声和稀里哗啦声相得益彰,他们三人便都淡淡的了,完全看不出前四天那加急的步伐。
给建国敷着的草药中含有薄荷,有镇痛的效果,建国不一会就感觉不到疼痛了,时不时还抖抖腿。
“知晌……说点什么呗。”不一会建国就感觉没意思了,或许是猫咪的共性,他的爪子不时扒拉着头顶的鱼竿。
“宁静致远。”知晌休息着一时放空了脑袋,便开始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建国:“……受伤的是我。”
知晌朝旁边瞥了一眼,伸出手将滚落到他身边的木枝扔进火堆里,语气平淡的开口:“伤在你身,痛在我心。”
“……你觉得自己很幽默吗?”建国的猫胡子随着脸部的动作抖了抖。
他好像看到鱼竿朝下沉了沉,也没敢动,可再一看水面上风平浪静。
建国放松了下来,往下瘫了瘫。
谁知这时候鱼竿猛然朝下一沉,在建国眼中仿佛一个庞然大物朝他的脑门砸来,吓得他一抖,瞬间从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