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啊。.幻¨想?姬/ /无~错+内\容_
……钟离和自己长得一样?开什么玩笑啊?
摩拉克斯将其归结为知晌梦境的凌乱与无厘头,毕竟这是梦啊。
那知晌刚才说的那些话又是否是真的呢?
摩拉克斯还没想通,周围的环境就慢慢的破碎开来。那是做梦的人要醒来的前兆,摩拉克斯只能遗憾的离开。
与此同时,知晌睁开了眼睛。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梦果然不讲逻辑吗?摩拉克斯不就是钟离吗?我去和帝君大人说是几千年后的他给的?别太搞笑啊,谁听了都感觉离谱。”
知晌忍不住将头塞进被子里,气急败坏的说道。
还有,我是会说那些……话的人吗?知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最终知晌把这个无厘头的梦归为“春天梦”的一种,梦到梦想中的相处方式什么的,真的太难为情了吧。
知晌回想着,忍不住勾起嘴角。
下一秒,一阵敲门声将他勾起的嘴角压平了。^x~k¢a~n?s*h?u¨w¢u/.·c^o`m^
所有的幻想一瞬间龟裂破碎成渣子,噩梦来的这么快吗?
又一声敲门声响起,如催命符一般敲在了知晌的心尖上。
“请……咳咳,请进。”
知晌咽了口唾沫将有些不适的嗓子湿润。
门被打开了,一身低调的居家气质长袍的摩拉克斯步履稳健的走进,一杯温水递到知晌的面前。
“睡的如何?喝杯温水吧。”
带着晨间特有的沙哑声音响起,和梦里的声音很像。
知晌觉得这个早晨很魔幻,为什么在帝君身上看到了爹系和少年感两个词语啊?果然是还没睡醒吗?刚才自己是又翻了个身睡着了吗,知晌沉思。
但嗓子发出了些许的警告,若是再不补充水分的话,嗓子就会自动红肿起来,他就要喝苦苦的药了。
知晌道了声谢后就端起杯子喝了起来,温度适中的白水下肚。?求?书′帮/ ¨首?发-知晌还在心里安慰自己,没事,不就是梦里喝水嘛,只要不是梦里上厕所就行。
跟着摩拉克斯来到了正厅吃早餐,一切安宁又温馨,知晌都有些飘飘然迷失在里面了。
“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这里没有玉牒可是进不来的。”
摩拉克斯见知晌已经用完餐了,便用着聊天气的语气问着知晌。
……
这就开始了?
知晌抿起了嘴唇,脑子里闪过无数念头,却没有一个能留下来的。
“还没编好吗?”
“快了。”
……
等等,刚才是谁在说话?又是谁在回话?
知晌突然回过神,眼球朝上瞄去,正对上一张似笑非笑的脸。
哇哦,不打自招呢!知晌,你可真厉害啊。知晌腹诽着露出微笑。
爱笑的老男孩运气一定不会太差的。
“我记得知晌你是快八十岁了,不是快八岁,对吧?”
摩拉克斯被这假笑逗乐了,还是个孩子啊,心里想的什么都写在脸上了。
知晌大受打击,血槽清空。
伤人不用年龄梗啊喂,犯规了。
知晌脸上的笑容更难看了,他掏出玉牒放到桌子上,将它推到摩拉克斯面前。
“我要是说这是我捡的,帝君大人信吗?”
知晌干巴巴的说道。
“自然是信的。”
摩拉克斯看了一眼知晌的表情,将那块玉牒拿在手里翻看了一下后,就知道这确实是出自他手的玉牒,至于为何在知晌手上……钟离给的和地上捡的这两个说法里,似乎第一个更有可能一点。
只是这钟离究竟是何方人也?摩拉克斯开始怀疑起天上的那位了。
???
别信啊,这怎么能信啊?帝君大人你脑子是被建国舔过吗?恢复出厂日期了!
“没有怪你的意思,这东西你且拿去吧。”
这句宛如天籁的声音响起,他松了口气,但有忍不住提起了心,帝君大人究竟是怎么想的?帝君既不罚他,也不质问他,更让人捉摸不透了。
“若是有危险了便直接进来吧。”
摩拉克斯继续说道。
说道这里时,摩拉克斯停顿了一瞬,然后不经意的笑着道“说起这,倒还记得二十年前,你还想让我在你身上印个岩印来保护你的安全。”
这句话说者不知是否有意,但听者却还是亮了眼睛。
他又想起了他曾经考虑过的一种可能——时间轮回,循环闭环。
若真的是那样,这个岩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