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临近的桌上总会有些认识的人打招呼,这让嘈杂的声音如履不绝,一波接着一波。~三\叶-屋/ ?已*发_布¨最\新\章^节¨
更有甚者,走进屋子发现连位置都没有的,只能找其他人去拼桌或者站在最后面坐在小马扎上,看着好不寒酸。
但没有一个人会选择离开。
知晌松了口气“还好钟离先生有先见之明,我们早些来了,不然怕是要和后面那些人一样了。”
钟离提早便带着知晌去吃了午饭,两人闲逛着也就到了听戏的地方。
和裕茶馆当时已经坐着一些人了,两人在前排的两人桌中找了位置,刚坐下不久身后便紧跟着不少戏迷,呜呜泱泱的就进来了。前后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这茶馆中便座无空席了。
“云先生的戏,位子确实不太好抢。”
钟离端起茶杯轻轻吹过茶水间冒出的白雾。
店里的店员端着点心瓜子等吃食走近,放在桌子上,还掂了一小壶白水。
“钟离先生来了,还带着朋友啊,您请慢用,有什么事都可以来找我。¨零^点·看^书¨ +追^最\新/章!节~”
那店员不过二十多岁,却机灵的很,说话有分寸,带着点方言的味儿,听起来有趣极了。
知晌眼睛亮亮的盯着那店员离开的方向,见他又端着盘子朝其他桌子前走去。
“哟,这不是钟离先生吗?我就知道在云先生这里一定能见到钟离先生。”
一个人穿过许多的人与桌子来到钟离面前,拱手作揖,脸上满是惊喜。
“武老板。云先生的戏自是不能错过的,不知武老板找钟某是所谓何事?”
钟离并没有站起身来,只是朝那位点了点头。
“哎,这不是前几日刚的了个玉如意,想让钟离先生帮我掌掌眼。”
那人说到,“结果这几日啊,哪里都没见着您的身影,三碗不过港都没有您的身影,我还跑去了往生堂,都没找见您的身影。”
知晌越听越新奇,忍不住抬头望了那说话的人一眼,和他想象中的老板们长得差不多,滚圆的肚子,一副笑眯眯的笑面虎模样。·新′完′本*神^站+ ?更′新?最^快′
似乎是瞧见了知晌的目光,他低头正好与知晌对视,便一脸惊讶的说到“哦,这是钟离先生的朋友!真是失礼啊失礼,在下姓武,单名一个礼字。原来这几天钟离先生是在陪朋友游览璃月啊。”
武礼!
这个名字好无礼啊。
知晌震惊的再次瞄了他一眼。
钟离暗中观察着知晌的表情,见此,便对武礼说到
“此事便只能改日了。”
“当然当然。哦对了,过几日画舫上有一场拍卖会,您朋友要是好奇,可以去看看。”
那位老板递过来几张纸质的船票,擦了擦头上的汗,朝自己的位子走去。
(这名字……你们是会起名的)
(璃月的谐音梗真的笑死人了)
“璃月港怕是没几个人不认识钟离先生吧。”
知晌感叹道,他再一次见识到了钟离的人缘是多么的好。
“不过都是些虚名而已。”
钟离稳如泰山的坐在一旁,品着茶水。
“这票。”
知晌拿起放在桌子旁的船票,看向钟离。
“知晌若是好奇,我们便去逛一逛。”
钟离点头答应到。
“要开始了。”
钟离没再给知晌回话的时间。
知晌听到后,忍不住坐直了身子,朝戏台上望去。
戏台侧不知何时已经坐着人了,他们面前放着各种乐器。
不多时一阵锣鼓声声入耳,原本正在说这话的人都停下来自己的声音,坐直身体朝戏台上看着。
画着油墨脸谱的女角穿着一身行头迈着台步走了上来。
咿咿呀呀的唱了起来。
【云婵娟来花婵娟,风流尽在山水间】
这恐怕就是大家所说的“云先生”吧。
知晌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他对戏曲并没有过于精通,更何况失了忆后脑子里只剩下对戏曲的最基本印象了。即便如此,他也能听出这位云先生的嗓子着实是透亮,声音却带着婉转悠扬,只是开场的短短一句,便将台下的观众震在了原地。
这是外行人都能听出的好,知晌感叹道。
知晌刚才在门口处有扫了一眼节目的名称。
讲的应当是璃月的传说,但知晌对璃月的了解还没有多到能看名字就知道传说的那种地步。
也只能在戏曲中听着那语句来判断。
云先生一曲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