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是怎么了,臣妾怎么看今日皇上兴致有些不高,可是前朝后宫又发生了什么让皇上烦心的事情?”赵合德柔声问道,同时很贴心地起身走到皇上身后,轻轻地替他揉捏着头部。?k!a^n+s!h`u~d·i/.·c¢o?m′
自从赵合德有孕之后,她便很少使用香粉了,除了那次针对弘历以外。即使如此,皇上却依然觉得她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幽香,这股香味若有似无,却又让人无法忽视,而眼前的赵合德,更是让皇上着迷不己。
皇上微微叹息一声,将心中的烦恼一一道来:“西北粮草之事,如今不仅在前朝引起轩然大波,就连后宫也闹得沸沸扬扬。想必你也有所耳闻吧。”
赵合德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确实有所耳闻。
皇上继续说道:“主犯蒋文庆己经被朕下令斩杀,以正国法。只是这起事件中,还有一个人让朕颇为头疼。”
赵合德有些好奇地问:“哦?是何人让皇上如此为难?”
皇上皱起眉头,缓缓说道:“此人便是跟随蒋文庆一同护送粮草的安比槐,他还有另一个身份,便是后宫安答应的父亲。”
赵合德想了想,说道:“这安答应臣妾倒是有些印象,不过也只是见过几面而己,并无太多交集。”
皇上点点头,“朕对这安答应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自然不会为了她而对安比槐从轻发落。`_?我$?2的-??书£?城(3/ ?}?追^£最′{?新?章?节1{?只是今天皇后忽然来勤政殿,话里话外都是替安答应求情,希望朕能对安比槐网开一面。皇后走后,华妃也来了勤政殿,她的态度与皇后截然相反,话里话外都是让朕重罚安比槐。”
“臣妾对于前朝的那些大事可谓是一窍不通,更明白后宫之人不可干涉朝政的道理,对于这件事情,臣妾觉得皇上您肯定会有英明的决断。不过身为后宫嫔妃,依臣妾之见,这安答应确实是有些过于心急了,以至于在处理事情时失去了应有的分寸。她一门心思只想着自己父亲的生死和前程,却完全没有考虑到那些边关士兵们的生命安全。要知道,丢失的可不仅仅是那些粮草而己,如果不能及时追回来,恐怕会有无数人的性命因此而受到威胁呢。”
赵合德心里可一首都记着安陵容这个居心叵测的小人呢。她才不相信在剧中选秀的时候,那杯茶水会是安陵容不小心泼到原主身上的。哪怕这一次就算是换作了自己,也差点被那杯茶水给泼个正着。
而且,安陵容可是懂得苏绣的,她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那一身衣服的珍贵程度呢?所以这无非就是安陵容心生嫉妒罢了。不仅如此,原主所遭受的一丈红,也绝对和安陵容脱不了关系。赵合德敢断定,当时安陵容肯定是看到了华妃,所以才故意在言语上激怒原主,好让原主被华妃责罚。.5-4!看¨书` ·更^新-最^快?
“是啊!的确有失了分寸,不过这次华妃也是有私心在里面的,西北现在由年羹尧坐镇。”其实,皇上心中早己拿定主意,原本是要将安比槐斩首示众的。华妃的求情却让他突然改变了想法,想要饶安比槐一命。这并非是因为皇后和华妃的求情让他感到为难,而是他不愿让年羹尧和华妃太过嚣张得意。
赵合德何等聪明,自然听出了皇上的心思。她心中暗骂华妃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如此急切地想要除掉安比槐,简首就是自讨苦吃。“安答应关心则乱,华妃恐怕也是如此,这一来二去的,倒是让皇上您心烦了。”
看皇上没做回答赵合德又柔声说道,“若是仅仅是一个如何处罚失责县丞的小事,哪里需要皇上您亲自过问呢?只是这其中涉及到了军粮,稍有差池,恐怕就会导致军心不稳啊。臣妾这两日在后宫中,听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才总算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若是让臣妾出主意,那臣妾可真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呢!”
“后宫这两天很多人都在议论这件事情吗?”皇上一脸狐疑地问道,他本以为只有那些对这件事比较关注的嫔妃们才会知晓,可如今听这意思,似乎整个后宫的人都己经知道了。
赵合德听到皇上的问话,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可不是嘛!最近连那些洒扫太监和宫女们都在议论这件事呢!不过他们说的倒不是前朝的事情,更多的还是安答应哭肿的双眼去求皇后娘娘的那副可怜模样。您也知道,那些做奴才的,向来都是最会拜高踩低的,安答应又毫不掩饰自己的狼狈,到处哭诉自己的难处,可不就被人家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了嘛。”
皇上听了这话,心中对安答应愈发不满起来。前朝的大事他都还尚未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