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都认为这次请安能够顺利结束的时候,华妃却突然搞出了一些幺蛾子。¢1¢5!8?t+x`t*.-c?o¢m¨当新人们向她行礼时,她不仅没有让大家起身,反而还借着皇上新赏的翡翠,暗暗地嘲讽皇后年老色衰。
这一举动无疑是华妃在新人们面前立威,同时也是在告诉众人,即使皇后是中宫之主,但她不过是一个年纪大、不受宠的皇后罢了。
只不过皇后也并非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和善,她也绝不是一个任人揉捏的软柿子。只见皇后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开口用东珠强调了自己身为中宫的地位,又暗讽华妃平日里太过奢侈。
皇后一番话表面上是在谈论翡翠和东珠,实际上却是在暗示华妃,她才是真正的正妻,是母仪天下的皇后,而华妃不过是一个妾室罢了。正妻和妾室之间有着天壤之别,这一点华妃应该清楚。
被皇后如此反击,华妃心中自然是愤恨不己,但她也明白自己在这场交锋中落了下风。她说不过皇后只能将这口恶气撒在新人们身上,对这个挑挑刺,对那个说两句,总算是完成了这次请安。
请安结束之后,赵合德匆匆地走出景仁宫,径首朝着自己的永寿宫走去。她知道在尚未见到皇上、未能为自己增添筹码之前,绝不能轻易地西处树敌。毕竟,在这深宫内院之中,稍有不慎便可能引来无尽的麻烦。=搜#>搜μ小?说?·/网×| )更[:×新o+最*\[快<
有时候,赵合德也实在难以理解原主的行为。她不禁纳闷,原主究竟是从何处获得如此之大的自信,竟敢在尚未见到皇上的情况下,就毫不顾忌地出言讥讽那些位分比自己高的人呢?
“小主,您这是又想调香了吗?”春枝见赵合德目不转睛地盯着香炉,不禁好奇地问道。看小主没说话她接着说道:“这内务府送来的香,确实不如小主您在家时燃的香气味好呢。不过,那些香料进宫时是无法带进来的,等小主您侍寝之后,奴婢再去内务府瞧瞧,看看有没有您需要的香料。”
春枝一边说着,一边仔细地嗅了嗅香炉里的香气。她今日特意留意了一下,这内务府送来的香,确实不如她们家小主自己调制的香那般好闻。
“把这炉子里的香灭了吧!”赵合德一脸厌恶地皱起眉头,对身旁的春枝吩咐道,“等会儿去看看外面有没有什么带香味的花,搬进来几盆。这香的味道,真是让人闻着就觉得恶心!”
赵合德知道那天端着茶水差点撞到自己的安陵容,在调香方面确实有着非凡的技艺。只不过她对自己调香的本事同样有着十足的自信。毕竟,早在两千年前,她就曾指导御医制作出了息肌丸。¢s_o?k~a·n_s_h+u¨./c¨o-m′那时候的她,虽然并不知晓麝香会导致她失去生育能力,但至少她能够巧妙地运用各种香料来维持自己纤细的身材。
说起来,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她。毕竟,那个时候就连宫中的御医都未曾料到,仅仅是一味麝香,竟然会让她们姐妹俩失去成为母亲的资格。如今回想起来,这实在是有些可笑,那时的御医,可不像现在这样需要经过严格的考核才能进宫,而是大多由世家大族推荐而来。至于他们是否真有本事,那就很难说了。
这两千年来,她虽如同幽灵一般在世间飘荡,但也并非虚度光阴。在这漫长的岁月里,她不断学习、探索,掌握了许多技艺。就单单说这自相的手艺绝对拿得出手,她调制的香料,香气独特,令人陶醉,绝对堪称一绝,尤其是能用这些香料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只可惜,进宫时不能携带自己亲手调制的香料,否则今晚,她定能让皇上体验到前所未有的美妙夜晚,让这位皇上也感受一下汉成帝当年的快乐。
没错,即使现在养心殿尚未传来消息,赵合德也坚信今日侍寝的人必定是自己。只不过这个朝代的侍寝制度实在是太过变态,光是想想就让她心生抵触。
男欢女爱本应是人之常情,可在这里却被扭曲成了上位者对下位者的一种恩赐,仿佛这是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耀。
也正是因为这奇葩的规矩,使得皇上失去了许多乐趣。遥想当年,她与刘骜的初次相遇,便是在那一池春水之中。那样的邂逅,充满了惊喜与浪漫,又有哪个男人会不喜欢呢?相比之下,这里的皇上在这方面可真是够可怜的。
整个白日赵合德的心里异常平静,没有丝毫波澜。与她这里的宁静相比,后宫的其他地方恐怕都如临大敌一般,众人都睁大眼睛,紧紧盯着养心殿的一举一动。
那些刚入宫的新人们,心中都怀揣着热切的期望,盼望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