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了,又哆嗦、又恐惧、又小心,以至于他竟下意识地垂下头,讨好地舔着主人骨节分明的手掌。
“疼......”陈沐白含糊地低声道:“好疼。”
江让冷嗤一声:“那刚刚给你机会了怎么不说?”
陈沐白已经顺着青年的指缝舔到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