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道歉,想告诉哥哥自己没事的。
可他不能这样做。
他必须要坚定自己的决心,抗争到底,他要对自己、对哥哥负责。
于是,江让慢慢站起身,拨开江争的手掌,推开兄长温暖的令人依恋的怀抱,哑声道:“哥,我必须得走。”
江争几乎失力地站在一侧,像是一颗摇摇欲坠的、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