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阏,怎么了?又做噩梦了么?”
一双幽白细长的手腕轻轻抚着青年的后心,动作温柔至极, 像是慢慢翻滚的温泉水,柔缓、不动声色。
江让却反应巨大, 他几乎像是浑身被电了一般,猛地往后仰避开对方的动作。
银灰卷发的男人僵在半空的手掌慢慢曲起几分,骨感的手背隐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