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妙、阿妙,醒醒,该喝药了。”
浅浅的羽睫颤抖片刻,睁开了一双雾蒙蒙、湿漉漉的眼。
祝妙机茫然地看着青年,灰色的瞳孔并未聚焦,他应当是看不见的,可那双惨白的唇却始终抿着,不发一言。
江让正回头拿起药碗,并未注意到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