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处理、解释这些事情,长老阁都跑上跑下不止几趟,连带着为他解忧的师尊都憔悴了几分。!q_i_x′i^a.o-s!h~u\o`..c,o¢m+
好在青年同祝妙机的感情依旧很好,两人早已互表心意、私定了终身。
就在江让焦头烂额之际,令他更是意想不到的灾难也随之降临。
那是一日午时,太初宗宗门外的铜铃被人撞响。
有贵客来到。
江让本并未放在心上,太初宗时常有贵客到来,或是商讨加固妖族封印、或是提议宗门结盟等等。
但令青年万万没想到的是,来人乃是炼丹世家罗家之人,并且来者不善。
罗家此次前来派出的并非什么小仆或是管事,而是罗家那声名远扬的主母与几位公子,而众位公子中,只有罗洇春不在其列。
罗家不愧是修真界的世家大族,罗夫人身着一身暗宝石绿绣罗裙,耳铛精致,云鬓别着高等防御灵器化作的头饰,她面容仍是年轻的模样,眉宇间却尽显沉稳与贵气。,搜·搜-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罗夫人方才见到掌门,不曾应下寒暄,冷冷勾唇道:“在座哪位名为江让?”
江让这会儿正坐在昆玉仙尊座侧,闻言方要起身,却被身侧的昆玉仙尊微微按下手腕。
谢灵奉慢慢抬首,他慈目平和,眉心的朱砂痣却十分扎眼,男人语调温缓道:“夫人今日来找吾徒儿是有何事?”
罗夫人没说话,昆玉仙尊当年一战到底名震天下,便是连富贵流油的炼丹世家也不得不避让其二。
她扫了眼仙尊身侧的江让,心中有了底,于是微微朝身侧的长子扫了一眼,那公子便心领神会,唤其余人等出了议事殿门。
眼见殿内只余下宗主长老等人,罗夫人才微微凝目,状似和气,语调却不稳道:“今日我罗家突然上门拜访实属无奈,洇春是罗家最小的孩子,诸位兄长与父母自是宠溺于他。\w¢z-s`x.s¢._c-o/m!”
“前些时日,他突发高烧,回了罗家。病好后一直郁郁寡欢,我们只当他想一出是一出,未曾放在心上,哪曾想,后面他竟告诉我们要出家为僧!”
罗夫人咬了咬牙,目光骤然紧盯座上的青年道:“我们心知不对,便一直注意着,直到前两日,洇春长兄竟从他枕间无意拾到一块留影石!”
说到此,罗夫人面色愈发难看,既难堪、又心疼道:“这留影石内,尽是那江姓小儿哄骗我儿的模样!可怜我儿便是被如此辜负还不舍得丢弃那留影石,简直、简直.......诶......”
江让闻言当即坐立不安,他忍不住心头暗骂罗洇春阴险狡诈,这人怎么还悄悄用留影石录了证据?
记录也就算了,在江让看来,那些都是对方遭到欺辱欺骗的不堪模样,罗洇春是有什么受虐的毛病吗?这玩意随身携带,还放在枕头底下,怎么,无聊了就回味一下?
简直有病!
不过,眼下的情况显然更紧迫,江让没工夫继续回想自己对对方做过哪些出格的事,他想要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师尊这边虽然是向着他的,但他能明显感觉到男人逐渐扣紧的手腕。
江让正心虚着,没成想,那罗夫人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竟直接启用了留影石。
巨大虚幕凭空呈现在众人面前,画面由虚幻慢慢凝实。
江让在看到那画面的一瞬间,如遭雷击。
那是在和颂秘境时他欺骗罗洇春,哄着人放了他时口不择言说的荒唐话。
什么“洇春,其实我早就喜欢上你了。”
“我保证,等我们回了太初宗,我就立刻告诉师尊,去你家提亲可好?”
而这些还不算最羞耻的,最羞耻的是,当时的他,命脉还被罗洇春扣着,通身颤抖,眼含春潮。
江让耳根赤红,他几乎忍受不了,侧过头试图避开。
但他方才侧头,便恰巧撞进了昆玉仙尊沉冷如浮木的视线。
青年瞬间慌了神,从小到大,师尊这个眼神他太熟悉了,这通常是他要挨揍的前兆了。
上次师尊这般看他,还是因为他背着师尊去了人间的花街柳巷被逮个正着。
那次也确实是他做的不妥,江让平素酒量不佳,一般的凡间酒水是没法灌醉他的,但当时也不知怎的,在被那紫衣蒙面的异域小倌灌了几杯酒后,他竟不敌酒力,险些昏睡了过去。
醒来时,红绸暖帐,元阳之身险些就要交代在那了。
若不是师尊及时赶到——
那次,江让被难得冷面的昆玉仙尊直接抱走,一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