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心上人面前显得自主强大一些的?
谢灵奉指节微微蜷缩,面上不动,只含笑微微叹气道:“阿让在师尊眼里永远都是孩子。?微?趣!小,说′ ¢已-发!布/最·新`章,节?”
江让忍不住咧嘴笑了,显然,青年也十分认同对方的意思,但碍于祝妙机还在身畔,要面子的青年人还是强撑着没应下。
江让将披风系好后便转身拉过祝妙机的手,见对方手腕寒凉,下意识地将对方双手紧紧团握住,随后他微微垂头,轻轻朝里呵气揉搓。
还未等他关心一句,一道清浅的声线便在耳畔冷淡地响起。
“阿让,这位是?”
江让这才想起自己还未同两人介绍过彼此。
青年赶忙道:“师尊,这位是我在秘境中遇到的、嗯、同伴,他叫祝妙机。”
他虽是嘴上说着同伴,一张少年英气的脸却不争气的红了大半,情态羞涩扭捏。
随后,江让又凑近白衣男人的耳畔,小声亲密地咬耳朵道:“阿妙,这就是我师尊,昆玉仙尊。·9*5·t`x?t...c\o!m*”
祝妙机视线微顿,与对面面如古潭般沉稳的男人眸光相聚,好半晌,他浅浅避开眼神,如同畏惧一般小声道:“久仰仙尊大名。”
江让也是个粗神经的,他只顾着心疼心上人,赶忙拍了拍对方削瘦美丽的肩,柔声安慰道:“阿妙,我师尊很好的,你别怕,有我在呢。”
昆玉仙尊沉默半晌,唇弯平直,忽地道:“天生不详之体,倒是少见。”
江让一旁点头叹道:“师尊果然神机妙算,阿妙因这体质遭人驱逐,实在无处可去了,师尊可有法子压制他的灾体……我想带他回太初宗。”
青年说着,眼中泛起深深浅浅的怜惜之意。
谢灵奉轻轻呼出一口气,袖口空荡,那鼓动的寒风似乎要从他的皮肤直钻入筋骨中一般,隐约的刺痛令人头颅都微微发胀。,j+c\h.h-h′h?..c¨o,m*
好半晌,他才轻声道:“阿让,你可知,天生灾体生来为天道诅咒,为师可助你将他安置好、压制灾体,但此后,你不可再去找他。”
此话方落,江让便察觉到怀中人轻轻颤抖的肩膀。
他忍不住低头去寻那人的面容,祝妙机眼眶已然红了,白发凝在他雪色的面上,凌乱而无序,一时间男人神态凄楚可怜,仿若被遗弃的家养灵兽。
青年人初尝情爱,本就容易冲动,眼下见心上人低泣,难得固执咬牙道:“师尊,我喜欢他。”
江让抬眸看向男人,眼见往日慈爱的师尊慢慢冷凝下的面容,语气一瞬间从强硬化作嗫嚅,语气中的解释都变得彷徨了几分。
他的声音慢慢变得小了,如此道:“师尊、好师尊,这是我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喜欢一个人,求您了,我、我真的不想和他分开。”
第99章 耳根软的妈宝男14 操心你的男妈妈师……
江让是谢灵奉宠着长大的孩子。
男人看着瘦瘦弱弱的孩子慢慢从五岁长至二十岁的成年期。
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 如何形容才好呢?
那样瘦小的一团,初入太初宗时警惕的像只蜷缩紧张的刺猬,强撑着可爱的刺, 试图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好欺负。
如今呢?如今的青年像是只浑身毛茸茸的小狗,眼睛圆乎乎的、黑润润的,见到他便要摇晃着小脑袋信任地靠上来, 掀开肚皮,求抚摸、求夸奖。
当然, 偶尔也会调皮、上窜下跳、惹是生非。
——这是每个孩子都有的通病。
事实上谢灵奉从不在意青年搞破坏、也不在意什么麻烦,或者说,江让越是活力十足、开朗肆意, 他反而越是安心温情。
孩子还小,精力充沛才正常, 若是一天到晚闷着不出门, 那才是做长辈的该担心的事。
谢灵奉总是愿意鼓励、支持孩子去尝试各种新鲜有趣的东西, 而他, 往往是第一个陪伴着青年尝试、实践的人。
可他便是再周到, 也总有无法触及到的领域。
譬如年轻人追求的爱情。
身为青年的师长、长辈、如父如母一般的存在,谢灵奉可以教授孩子最基本的情.欲知识、生理知识, 他甚至可以带着孩子亲身实践、切实感受。
可除此之外,他便什么都不能做了。
年长的长辈永远无法贴合实际地告诉孩子关于感情的真谛, 包括何谓心动、何谓相伴一生的道侣。
因为世俗意义上的他永远都不可能成为青年的爱人。
所以,当孩子朦胧着一双湿漉漉的眼,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