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轻飘,落不到地面。
“你了解我吗?”他慢慢地、平静地道:“我生来便是个灾星。”
祝妙机抬眼,眸色溢出几分深深浅浅的晦暗。
男人身形瘦削,立在山间,竟如清冷的山鬼一般。
他平静地看着江让一侧被割破的受伤的手臂,一字一句道:“救下我的那日,你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