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近乎无色,纯黑的眼眸长久睁着,闷不透光,江让甚至疑心他并未张唇,便听到一道轻而空灵声线。
他说:“祝妙机。”
江让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脚下一顿,语气迟钝:“啊?”
男人看着他,长而柔顺的白发边沿的潮湿红发带被林间的风吹得猎猎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