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让将自己脑海中的话本故事驱赶走,他定了定神, 努力让自己恢复理智。
眼前的一幕说到底还是诡异的,面前的男人实在可疑,周围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 衣衫整洁,从头到尾,对方身上唯一的伤痕,似乎便是左手边那道狰狞的伤痕。
而据江让观察,男人极有可能是自伤的,因为对方右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