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男人刚离开,陆响便轻轻呼了一口气,他的手掌依旧没从青年的眼上松弛开来。
于是,此刻的他再真切不过地感觉到那潮湿到近乎令人心碎泪液。
陆响咬着牙,生怕绷不住情绪,没敢说话,他另一只手微微颤抖着,拨通了一个电话。
嘟嘟的声音在潮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