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周宜春抿唇,面对强势的青年,他的声音愈发显得底气不足,可话中的意思却不曾放缓分毫。
他轻声道:“江江,我还没有说他是谁。”
青年的眉眼稍顿,随后又恨恨蹙紧,眼眶一瞬间红了。
他猛地凑近几步,死死盯着周宜春残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