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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晌,男人似乎注意到了另外一道尖锐到撕裂的眼神,他漫不经心地看过去,不详的红唇勾起一个艳色的弧度。
他一边笑着,一边轻慢道:“没规没矩的,收拾完了不知道自己滚出去?”
戚郁慢条斯理地半坐起身整理衣襟,他的姿态十分清闲悠然,仿佛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清晨,而他与丈夫一夜温存刚醒。
“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