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梧树抬了抬下巴,没有说话,可眼神却泄露里不屑。
“可桐桐的心还是偏了,他记起来自己是姓叶的了,对赵家也有怨言。”
她自顾自地说,
“要是桐桐知道了他生父去世的原因,恐怕心里会更加怨恨。送他出去了几年,人还是变了,梧树,你现在还觉得当初跳得值当吗?”
微凉夜风中,赵母的声音渐渐随风消散了。
叶桐躲在观景台背后的宽大木桩后,听着赵母的话愣神。
他手指渐渐攥紧衣服,脸色有些苍白。
赵母抬头,盯住自己儿子的眼睛,却没有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