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抖。池兰倚的手这样凉,这样抖,即使是在雪地里,也不曾有过这样的状态。
可高嵘不肯放开他。他想,自己已经如破罐破摔般地说了,池兰倚就必须负起责任。
池兰倚不能再像流水一样地消失。
手机又响了起来。高嵘当着池兰倚的面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的,是属下的声音。
他越听,眉头皱得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