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着灰尘颗粒,黑发别到了耳后,青年靠在床头,一如他们上次见面时那样,眉眼低垂着。
鬼使神差的,裴之涟就这么走了进去。
哪怕杨医生伸手想拉他,他也没理杨医生,当着杨医生的面关上了门。
裴之涟觉得自己脑子昏了,但他进来了,已经无处可逃。
房内的青年抬起眼,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