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车窗,白色的小玩意儿转瞬间被夜色吞噬,留不下半点痕迹。
窗户重新闭合,耳边的嗡鸣消失后,胸腔的鼓动声愈发清晰起来。
这天是聊不下去了,裴之涟想。
片刻后,他吐出一口气。
这兄弟好像也做不下去了。
伏友那边,他又絮絮叨叨的说了一会儿,发现裴之涟没有任何回应,思索了几秒就明白了原因。
“狗东西。”伏友挂断电话,低声骂了一句